终于寻见了那个野草堆,陆乘风肚子闹得难受,皮带一松,身子一蹲就开始噼里啪啦了起来,不多时,周围的空气中便弥满了巨大的酸臭味,也不知媚儿这几天给做的什么菜,吃了老闹肚子。这山里头的荒草硬邦邦的,刺得屁股难受,陆乘风草草地解决完了拧好裤子,嘴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半夜三更的,要是被那些刁蛮的村民发现就不好了,陆乘风随处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慌忙飞也似地往回跑去。这时候村子里大多数人家都熄了灯,路过村长家门口时,他下意识地朝里面望了望,只见院里头那颗当日用来捆绑陆乘风几人的老槐树在风雨中发出沙沙的怪响,树影斑驳,形似鬼魅。这时,陆乘风注意到了最靠东面的一个房间竟还点着灯,透过纸窗,依稀可见摇曳的烛火中,两个高矮不一的人影似乎正在激烈地晃动着,陆乘风心中十分好奇,这么晚了,那侏儒还在鼓捣个什么东西呢?陆乘风想跑过去瞧个究竟,但想起上次的经历,仍是有些心有余悸,心想还是作罢,不要再生祸端。当他正继续准备往回赶时,村长家的大木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黑影双手搭在胸前慌慌张张地朝外跑去。
陆乘风被那开门声吓了一大跳,生怕被那暴谑凶残的村长发现,忙矮身藏在了对面的土墙之下,那黑影在村间泥泞的黄泥巴路上踉踉跄跄地跑着,丝毫不顾飞溅在裤管上的泥水,渐渐地,那黑影越来越近了,经过土墙边时,借着黑夜里一点暗淡的月光,陆乘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来人,竟是满脸潮红,慌慌张张的龚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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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风大感奇怪,龚媚儿怎么会深夜出现在这里?
此时的龚媚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截柔滑嫩白的肩膀裸露在外头,任凭雨水肆意地拍,一张俏脸上秀眉紧锁,湿漉漉的,不只是雨还是泪。
龚媚儿很快便从陆乘风的视野中消失了,这时,亮着烛火的门口又走出来一个人,此人面相猥琐,五短身材,披着一件短皮裘,望着龚媚儿消失的方向,一脸淫笑满足地剔着牙。
陆乘风很快便明白了什么,牙齿咬得格格响,真恨自己没带把枪在身边,毙了这禽兽不如的畜生。
回到宝山家时,澡房里还微微亮着幽黄色的煤油灯,除了滴滴巴巴的流水声之外,依稀可听见几声长长短短的呜咽,陆乘风心情沉重的走了过去,透过上次在窗纸上捅破的小孔,看见龚媚儿正一只手捂着嘴,幽幽地抽泣着,另一只手正拼命地擦拭着下体,仿佛要洗尽那畜生留在她体内的污秽与罪恶。
面对赤身裸体的龚媚儿,陆乘风下身又是一阵燥热,他使劲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龚媚儿是为了自己才将身体出卖给村长的,自己非但不感激,反倒还净想这些污秽不堪的东西,这和那五短禽兽还有什么分别?陆乘风觉得自己真他妈不算个男人,眼见着龚媚儿为了自己受尽凌辱,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真是枉在军中十几年呐!
陆乘风忽然觉得心好痛,自己实在负了这纯朴的小村姑太多太多,这份情该如何偿还,如何补救呢?或许永远也还不了的。
陆乘风眼前不断浮现出秦虎那淫邪猥琐的讪笑,以及龚媚儿无助乞怜的眼神,心中憋着一口恶气怎么也出不来。夜深了,陆乘风不知道自己是拖着何种沉重的步履回到房间的,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找那乌龟王八蛋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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