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桑结接受密宗的灌顶,这就跟洗礼一样,不影响他和你在国外注册婚姻。”</p>
</p>
“那小谢怎么办,他也一直说喜欢我。”懒猫咪扭头看向远处路旁跟谢叔抽烟的鞋跋。</p>
</p>
“我跟你谢叔都结婚了,那小谢就是你的哥哥,自然不能再当男朋友看,何况你本来也不喜欢他嘛。他爸桑董是美康奈尔大学的校董,佛爷开设的藏传佛教课程就是他监管的,你以后能直接补个研究生的缺,镀了金身在美国就好生活了。”懒猫咪无助的看向鞋跋,希望他能为自己抵挡母亲的精神压榨。</p>
</p>
而鞋跋正玩世不恭地抽着烟,听着父亲的临行嘱托。</p>
</p>
“我跟你夏姨计划投资移民,你也得有个心里准备。”</p>
</p>
“您这一走,是不是觉得那场矿难就一笔勾销了。”鞋跋仰头看着蔚蓝的天说。</p>
</p>
“我这该赔偿的也按合同赔了,在五台山也做了水陆法事,总不能背着包袱一辈子吧。”谢叔往地上吐了口痰。</p>
</p>
“我不走,这里挺适合我的,路通了事也都顺了。”</p>
</p>
“既然你有你的想法,我就不多说了,明后天我跟你夏姨一起去尼泊尔旅游去了。”</p>
</p>
“临走,我跟你留下点装备吧。”</p>
</p>
“不用了,拉萨啥都有,装备啥的工作站都提供的。”</p>
</p>
“我给你留的装备,他们可没法提供,一会儿你跟我去一趟公证处。”</p>
</p>
“你又想拿什么东西约束我,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我现在都是股长了,以后会做得更好。”鞋跋把空烟盒揉成一团,一个勾手投篮扔进远处的垃圾桶。</p>
</p>
“那是钱堆出来的,一但你没了矿没了资源,谁还会理你?”谢叔猛吸了口烟。</p>
</p>
“那就从头再来,我也不能总靠家里的矿。”鞋跋低头在地上画着线,有波峰有波谷却执着向前的曲线。</p>
</p>
“得,你既然有志气,我也给你留点矿,你明天跟我去趟公证处,或许一个股东的身份关键时能帮衬到你。”谢叔拍了拍儿子的肩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