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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姐姐跟我视频,问我去不去l城,我问去做什么,姐姐说“四姨在bj的女儿回来了,我们去看看。”我说“我的腰疼的很,走路都很费劲。”姐姐说“你过来,我家里正好有瓶钙,你拿去吃,我们现在都上年龄了,多少都有点骨质疏松,时不时要补补钙。”

虽然走路费劲,但也还能走,只是起床和弓腰特别困难。我甚至不能弓腰洗脸,只好把一只手圈起来,接点水在脸上抹一抹,洗头是不能指望了,本想洗澡,但又怕身体不灵活会摔倒,也就不洗了。

即使身体僵硬也要把屋子打扫干净,每动一下都会抽扯的疼,可是这种疼并不能被人理解,女儿说我“别装了,”这种孩子大概是我死了,才会觉得我原来真的病了。

上了公交车已经没有座位了,我两只手紧紧抓着一个竖杠,我不敢像以前那样潇洒的单手拉抓手了。女儿站在我身后,她说“妈妈我扶你,”我说“不用了,我两只手抓紧就好了。”车子稍微颠簸一下我的腰都会疼,我真担心我会摔倒,心里想着健康多好啊!

以往站个公交算什么呢?站了很久很久才有了一个空位。公交车在红灯停下时,我扶着把手挪到了车门口。女儿说“不是还早吗?”确实还早,我怕到站的时候我走的太慢,公交车等不及,也怕别人看到我身体有问题。

买了一箱牛奶让女儿提上,一群孩子在楼下玩的很开心。四姨家的大门是敞开的,屋子了大哥、三姨夫、表弟和表弟的媳妇在玩牌。我向来不喜欢玩牌,在我看来那是有钱人的游戏,我是一输钱就要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再输脸也会变的通红,精神是高度紧张,还是不玩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