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抱完了阮洛,催促阮淘:“快把我給你哥哥買的新衣服、營養品送屋裏去。”
阮淘看着被阮洛擋了個水洩不通的門:“聽着沒門神,給你送東西了,別冷這個臉看了糟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來搶東西。”
阮青山朝屋裏看了一眼:“杵這裏做什麽,不請大家進屋去?”
阮洛搖頭:“一會兒我還有事。就在這裏說吧。”
阮淘有些惱了,被何氏制止。
阮洛沒有理會旁人,仰着臉盯着阮青山:“我什麽時候離開。”
阮青山愣了一下。
阮洛道:“只需要告訴我日期就好。這條路,是爸爸選的,我也沒有意見。以後嫁去哪裏,過的如何,都不需要爸爸惦念。我說了下午有事,在嫁出去前,請給我半日自由。謝謝。”
阮洛說着,竟然反鎖了門。
在三個人的注視下,轉身下了樓。
阮青山也有些惱了。
但他知道,以後阮洛去了傅家,哪怕只是傅家的玩物,也不是他招惹得了的。
所以只壓着性子道:“行。這兩天準備一下。但是我得跟你講一句,通過這種方式嫁出去的omega,對alpha、尤其是豪門alpha家族來說是不光彩,難上臺面的。他們拍下你,原因是什麽你也知道……做好傳宗接代的任務,你就能好過。像什麽名分、財富,到了人家的家裏,千萬不要提。記住了麽。”
阮洛沒有說話,身影已經消失在樓道裏。
阮淘終于任務可忍,把手裏的東西扔在地上,氣沖沖地朝着阮洛追了上去。
何氏也皺眉嘟囔:“不知好歹!還沒嫁入豪門嗯,已經開始拿喬擺譜了?怎麽,還真望向麻雀飛上枝頭做鳳凰啊?!”
她拍開阮青山安撫過來的手,去追阮淘:“讓阮淘敲打敲打他也好,就算是進了豪門,也得知道自己姓甚名誰吧?”
阮洛悶悶走到路口的時候,身後一陣風沖上來,大力把他怼到了身側的垃圾箱上。
阮洛被撞的眼前一黑,扶着垃圾桶勉強站穩,才發現是阮淘很魯莽地推了他一把。
阮淘渾身alpha不加克制地湧動,刺激的阮洛渾身汗毛都炸開了。
阮洛嗓子低咽了一聲:“信息素……收一下。”
阮淘揪住阮洛的衣領:“就不收!阮洛,你是不是以為攀上高枝很了不起?還不是爸爸把你挂上雜志,你才能嫁進去,不然誰知道你?”
阮洛渾身被這股讨厭的alpha信息素刺激的難受,偏偏阮淘拽着他不撒手,阮洛紅着眼睛,譏笑道:“你真的,很可笑……要不然,你也挂上去賣賣。”
阮洛知道阮淘的脾氣。
阮淘就是那種被驕縱出來的地痞無賴,在學校就是動辄打人打到被投訴轉校的壞學生。
他知道在阮淘這裏嘴硬讨不到好,但是,他忍不住。
眼看着阮淘一拳就要砸到他的臉上。
阮洛喉頭一滑,閉起眼睛,一句求饒的話都沒,他聲音顫抖道:“我讨厭你。”
阮洛已經做好被痛打一頓的準備。
但是預想的疼痛卻沒有落到臉頰上。
他反而在對面阮淘的嘴裏聽到一聲痛苦的驚呼。
阮洛遲疑着睜開眼。
就在他睜眼的時候,聞到了一陣熟悉的、撲面而來的柔和酒香,這種柔和的力度,像是故意想要安撫誰。
就在阮洛睜開雙眼的同時,整個人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他不可置信地仰起臉,看見了抱住他的人——是傅瑜。
“傅先生……”阮洛做夢一樣輕聲喚道。
阮洛感覺到傅瑜一只手在箍着他的腰。
空出來的另一只手,正在捧起他的臉。
傅瑜的臉色很不好看,冰冷,陰翳,殺氣湧動。但是低頭看着他的時候,卻有所收斂,像是刻意放輕了聲音:“傷到哪了?”
阮洛的眼睛一下子濕潤了,他嘴角一抿:“撞到垃圾桶了。”
而後一道水痕自眼角滑下,滑到傅瑜的手上。
阮洛鼻頭很小幅度地抽了一下,發出很輕的氣音:“疼。”
傅瑜的指腹在他臉上輕輕游移,像是在擦拭什麽。
傅瑜沉聲道:“我知道了。”
阮洛仰着臉,看傅瑜暫時把他送來,脫下了他身上昂貴的高定大衣,把這件浸透了頂級alpha信息素的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阮洛的身體很小幅度地一顫,然後,他伸出手指,攥住了披上來的大衣。
這才發現,阮淘在那一陣驚呼之後,竟然摔在了三四米之外的地上,此時正在試圖爬起來。
但是還沒爬起來,撐在地上的手指,就被傅瑜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給碾住了。
阮淘又鬼哭狼嚎起來。
這個時候,何氏和阮青山也拐出了這個街角。
何氏當即大叫一聲,飛快地撲過來,撲到了傅瑜的腳邊。
而阮青山,正睜大了眼睛,出乎意料地看着突然出現的傅瑜,瞳孔緊緊地縮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麽老虎獅子,剛才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氣場瞬間熄滅,整個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了起來,吓破膽一樣,手軟腳軟連滾帶爬地飛了過來,到傅瑜面前點頭哈腰:“傅,傅總!不是說,說好了您下屬和我對接,您,您怎麽親自來了!”
傅瑜絲毫不顧及何氏在一旁的求饒尖叫。
冰冷的鞋尖從阮淘的手上一路往上,落在了阮淘的臉上:“哪只手推了阮洛的。自己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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