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渾身僵住:“馮清,你怎麽了?”
馮清聲音好似受了巨大驚吓:“妻主,這房裏有老鼠,奴家有點害怕。”
一個大男人怕老鼠,她還有些适應不過來。
田恬安慰:“沒事的,老鼠不可怕。”
“奴家最怕的就是老鼠。”馮清瑟瑟發抖:“妻主,奴家今兒可以和您睡嗎?”
田恬身體更僵。
她本來就已經很難受了。
他若是和她睡在一起,她還用活嗎?
“妻主,可以嗎?”聲音弱小可憐無助,讓人不忍拒絕。
田恬如今被勾的魂都沒了,雖然看不見馮清長什麽樣,但兩人相處這麽久,她也知道他是個極為出衆的男子。
風學院頭牌,肯定各方面都是極好的。
色膽戰勝了一切。
“好,那便睡這裏吧。”
馮清高興的不行:“妻主,謝謝您。”
田恬顯然很受用:“無需如此。”
馮清直接湊到田恬跟前,頭枕在她懷裏:“妻主,奴家害怕,您可以讓奴家挨着您嗎?”
田恬身子仿佛燃起熊熊大火,喉頭滾動的厲害,這磨人的小妖精,他絕對是故意的。
原主記憶裏,他在王府可是本分的很,根本就沒有這麽膽大的時候。
若當初在王府能這麽主動,也不至于被寵了一次,就泯滅人群。
“快睡吧,晚上還要去打更呢。”田恬寵溺的拍了拍他的發頂。
哎,這麽磨人的小妖精,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她真想不顧一切就把人收用了,可她畢竟不是本土女人,能毫無負擔做到精蟲上腦。
雖然和馮清同處屋檐一個月,但兩人畢竟還沒什麽感情,讓她和一個沒有多少感情的男人發生什麽,哪怕那個男人是極品,她也有些抗拒的。
再等等吧。
一整天,因着馮清躺在跟前,田恬心裏火急火燎的,根本沒睡着,一直練習着龍訣,比之前勤快多了。
晚上馮清離開,田恬才敢痛痛快快睡覺。
馮清并沒有就此罷休,第二日依舊騷裏騷氣的爬到她的床上,美其名曰房間裏有老鼠,他以後都不敢一個人睡了。
田恬眉毛挑了挑,這是打定主意要賴上她了。
心裏既是受用,又是痛苦。
她現在色膽包天,自然喜歡馮清靠近,可心裏另一個自己清高的很,不願意随便要了他。
田恬痛苦并快樂着。
連着堅持了五日,田恬已經到了臨界點。
這天,兩人照常一起休息。
馮清挨着她休息,她則心裏默默運轉龍訣。
不運轉龍訣根本不行,完全受不住了。
自從被貶為庶人後,原主這具身子就沒寵過男人,如今已經曠了好幾個月了。
女尊的女人瘾大,以前原主每日都會招幸,有時候興致來了,連着招幸兩人也是正常的。
如今是大旱到了極致。
她若不使出殺手锏,估計頃刻間理智全無。
就在這時,田恬感覺那磨人的小妖精不停的頂着她的腿磨。
就像是石磨豆漿一樣,一圈一圈轉着圈圈。
田恬整個人都不好了。
馮清明明已經睡着了,他這是?
難道是做夢了?
還是他故意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會轉圈圈。
圈圈啊,天賦異禀者中的佼佼者。
莫非,他有嫪毐之能?
田恬整個人就不好了,渾身就像是被澆了猛火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哪怕運轉龍訣,那種感覺被強壓下去一些,但是大火足以燎原,她的理智一寸一寸快被燃燒殆盡。
田恬呼吸聲越來越粗,馮清哪怕陷入熟睡,如今也被她吵醒了。
“妻主,您是哪裏不舒服,怎麽這麽喘?”馮清聲音充滿擔憂,但他的圈圈雖然停止了,但還杵着,壓根就沒有拿開的意思。
田恬斷定,他就是故意的。
“你說呢?”她的腿動了動。
馮清面紅耳赤,整個人被她碰觸就像是觸電般:“妻主,奴家...奴家剛才在夢裏做了個難以啓齒的夢!”
田恬呼吸又粗重起來。
這個男狐貍,簡直要了老命了。
馮清自顧自道:“奴家夢到伺候妻主了。”
田恬渾身酥的忍不住想低吼出聲。
他是因為夢到了她,所以就轉圈圈了?
天爺,這要命的男人!
她還沒遇到過會轉圈圈的。
這說的她心潮澎湃。
他絕對是故意的。
他就是刻意撩撥她。
田恬此刻若是還能忍,她就成了忍者神龜了。
她一把把他摟在懷裏,緊緊的摟着,好似要通過這樣發洩什麽似的。
“喜歡我?”田恬低沉着聲音道。
馮清俊臉泛紅,魅惑中透着清純幹淨,就好像是一只男狐貍成了精,從山林中出來。
只可惜田恬此時看不見,無法見到這一場景。
“奴家是妻主從風雪院贖出去的,奴家這輩子都是妻主的人。心,自然也是妻主的。”
田恬道:“你倒是個實誠的,也夠大膽。”
什麽招數都能使出來對付她。
馮清确實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在這有限的時間裏,霸占她,得到她全部寵愛。
以前在王府時,府裏有數不盡的兄弟,比他出身好的,不知凡幾。
他自知身份低微,不配伺候她,他願意偏安一隅,默默的看着她。
如今上天給了他機會,他無論怎樣都要把握好,和她有一段。
等她眼睛好了,哪怕她是庶人,以她的品貌,也會有更好的兒郎與之相配,而他,是不配在她身邊伺候的。
從他重新踏進風雪院那一刻起,他就沒有那個資格。
雖然他只是賣藝不賣身,可那種地方,就算賣藝,摸摸碰碰總是有的。
他這樣的風塵男子,能陪她走過一段,已經很好,不敢過多奢求。
“奴家就是大膽,您是奴家的妻主,奴家想讨您歡心,這何錯之有。”
田恬問:“當初在府中,為何沒見你這樣?”
“之前府中哥哥衆多,個個都是非常厲害的,奴家知道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想争寵,也輪不上奴家。”話語中透着落寞。
田恬被他一腔深情感動。
原主上輩子怎麽舍得把這麽一個深情粘人精送人的。
他哪怕身份低微,哪怕重進風雪院沒了名聲,可他為的是想治好她的傷和眼睛。
一腔深情錯付,最終被棄如敝履送去和親,他怎會不因愛生恨!
“等我眼睛好了,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田恬給他承諾。
馮清眼眶通紅,感動不已,不過他知道,他們是不可能的,他那樣的身份,永遠都不可能。
除非,她永遠都是瞎子。
可愛一個人,是想看她越來越好。
他不願意她瞎一輩子,她應該恣意飛揚。
“好,奴家很高興。”馮清湊上去,在她臉頰上親了親。
田恬感受到那溫熱的觸感,整個人都愣住了,腦子一片空白。
只有胸腔裏的那顆心,跳動的節奏明快。
馮清無限靠近,又在她大腿輕輕磨了磨。
打圈圈。
意思明顯。
“妻主,讓奴家伺候您可好?”
這話說出來,馮清雙頰紅的充血。
好兒郎是不會說這種話的,只有青樓小倌才會說這樣的話。
可他沒有辦法,他想得到妻主的寵愛。
妻主在王府就不寵他,之後她被貶為庶人,他們相處也有好幾個月了,她對他也沒有那種意思。
之前她腰椎臀部有傷,他強迫自己不多想。
可如今她的腰傷已經好了,已經可以寵幸了,她卻還是不寵幸他,他心裏有些難過。
他知道妻主不喜歡他,這種事情強求不來。
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若是不伺候她,以後有了別人,她更不會多看他一眼。
他必須争寵。
田恬此時已不知怎麽形容內心膠着感受。
這貨一直打圈圈,先是溫溫柔柔的,慢慢還提了速度。
就像是電動小馬達似的。
天爺,這到底練了多久才能有這等本事、。
哪怕是嫪毐,恐怕也沒有如此能力。
真是深谙她心!
田恬此刻要是還能忍,她就是神仙了。
吞了吞口水,深吸了口氣。
在他發頂拍了拍,道:“拿出你的十八般武藝,好好伺候。”
馮清激動不已,都快高興哭了,他終于得到妻主同意,可以伺候了。
三年了,他終于等到了。
“奴家遵命。”他的唇慢慢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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