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不知道等我先吃完再走,沒有禮貌!】
【......好像是這個意思。司影帝很招小動物喜歡嗎?這狗哪裏來的?吃個飯的時間搞出一條狗來,那要是過一夜還得了,誰知道會搞出什麽東西來!】
【只有一種可能,這是司影帝的奶牛貓變的!很明顯這是一條奶牛狗!】
一次性飯碗裏的泡飯終于被吃完,南鶴後知後覺,他居然真的在這裏等一條狗吃完飯,為什麽?
看着地上被抛棄的飯盒,南鶴下意識道:“把飯盒叼到垃圾桶裏去。”
龍谧遲疑道:“司老師,它是流浪狗,應該聽不懂的......”
然而話音剛落,花狗就歪了歪腦袋,叼着地上的飯盒走到不遠處的綠色垃圾桶邊,雙腳站立趴在垃圾桶上将飯盒丢了進去。
南鶴挑眉。
【這麽聰明!】
【這是什麽品種狗嗎?這話都聽得懂!】
【這是田園犬,我們本土狗啦,土狗非常聰明的。】
【會不會是誰養的,現在要見異思遷想把自己嫁入豪門?】
“剛才應該問問是不是誰養的。”龍谧思索道,“到附近找人問問,它是不是有人家放養的吧?”
南鶴點頭:“嗯。”
于是飯後散步去花店的活動變成了去小巷子的街坊四鄰店鋪詢問花狗是不是有家。
【我記得我在看戀綜......】
【現在是任務時間,花狗是自願加入的NPC。】
【隔壁直播都在幹什麽?】
【剛從隔壁過來,他們因為任務的困難性還在找工作。】
【一群社會上層人物,不靠自身的影響力,愣是找不到一個日結的工作。童望舒和時有離現在還天人相隔呢,打算讓5544去找時有離。】
【笑死,這個直播間的氛圍是最輕松的,下午我們還能免費觀看一場主題是《星月夜》的婚禮,沾沾喜氣。】
龍谧從剛才吃飯的蒼蠅小館子打聽到附近幾個工地,才知道這只花狗是只流浪狗,從小狗崽子就在這一帶流浪,給摸給撸,就是不跟人走,精得很,騙都騙不走,強行帶走會發狂兇人,堅持對自由的向往。
問了将近四十分鐘,烈日當頭,龍谧擦了擦額角的汗,又從口袋裏拿出紙來給南鶴擦汗,“司老師,它就是流浪狗,怎麽辦?”
花狗很喜歡他,但是他心裏無感,對于從小跟狗搶過飯吃的他來說,他不太能喜歡上它,一切都交給南鶴做決定。
南鶴看了眼累的吐舌頭的花狗:“先帶着吧,跟上一會兒也許就不跟了,換了個地方也許比這裏安全。”
更何況從知情人的口中得知,它桀骜不馴,堅持自由就像畢生使命,誰家的大門都不進去。
“嗯。”
給摳搜的工作人員交了一百塊錢作為午休費用,兩人坐進車後座吹空調休息。
“空調費20哦。”
南鶴:“......”
龍谧打開車窗指着趴在樹下吹風休息的花狗:“司老師,我們去那裏休息好了,吹風不要錢吧?”
“也可以,走。”南鶴作勢要打開車門出去,龍谧氣呼呼找工作人員退錢。
“哎哎哎——”工作人員立馬妥協,“不收了不收了,退不了錢的。”
【真的哭死,司影帝和龍谧這種咖啡也要被剝削,心裏好爽。】
【這樣靠在座椅上睡覺睡不好的,容易傷頸椎。】
【是的,我是專業骨科醫生,這邊建議兩位藝人相擁而睡。】
【你的資格證不會是在cp廣場考的吧?】
也許是實在累了,兩人靠在座椅上逐漸入睡。空調聲呼呼,車裏安靜極了,兩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工作人員十分上道,攝像頭就架到兩人的臉上了,将兩人臉上的毛孔絨毛都拍的清清楚楚。
【這組工作人員真的太可了,不愧是混娛樂圈的!】
【再近點!我要數數司影帝這個睫毛到底有多少根,跟扇子一樣我真的心動!】
【谧谧皮膚好好。出谧谧的臉,無瑕疵十成新,現在打款我現在發截圖。】
車內實在舒服,龍谧的抱着手臂的手指輕輕動了動,腦袋随着呼吸一點點往右邊歪。
【真會歪啊,身體懂事。】
黑茶色的腦袋一點點低下來,這一瞬間,直播間的彈幕數量都減少了一大半,無數粉絲和觀衆目不轉睛地看着姓流星墜落一般,龍谧的腦袋漸漸靠在了南鶴的肩膀上。
肩膀上突然傳來重量,一向睡眠淺的南鶴眼眸睜開一條縫,餘光清明地看了眼倒在他肩膀上的龍谧,輕輕動了動肩膀,伸手扶住他的腦袋,放得更平穩。
做完這一切,眼眸閉上,呼吸漸漸均勻繼續睡過去。
【傳出去,他們睡了!】
【他真的好溫柔好愛!純愛戰神爆哭,應聲倒地。】
【截圖,瘋狂截圖。他們要是最後沒在一起,我一輩子都會不開心,死也不會閉眼睛。】
【龍谧好心機,是不是故意靠的。】
【什麽?故意的!那更好磕了!】
【什麽都磕只會讓我營養均衡。】
兩人維持着相互依靠的姿勢,睡了将近一個小時。
南鶴睜開眼睛,就對上黑漆漆的鏡頭。
“嗯?”
工作人員遺憾道:“你醒了?”
“你很失望?”南鶴疑惑道,“你要不把攝像頭塞進我嘴裏,更近。”
工作人員回過神,連忙将攝像頭挪開。
直播間彈幕一片哀嚎。
看時間已經快三點了,這裏距離酒店還有一些距離,南鶴起身活動了一番僵硬的筋骨,只覺得左邊胳膊格外酸疼。
龍谧見此,臉頰上升起薄紅,比剛剛發現自己在南鶴肩膀上醒來還要不自然一些。
南鶴揉着胳膊,只感覺一雙柔軟的手放到了他的左胳膊上,動作不輕不重地捏起來,回頭龍谧正垂着眼,不敢看他。
面若桃花——這是南鶴腦海裏突然蹦出來的詞。
“沒關系。”南鶴握住他的手,“我只是活動活動,你睡好了嗎?”
龍谧道:“我睡得很好......啊......”
【誰?誰在嬌吟?】
【我立刻坐起來觀看。】
“怎麽了?”
龍谧細眉帶着痛苦地皺起來,難受地捂住脖子,淺褐色的眸子像一塊剔透的琉璃,洩露幾絲楚楚可憐:“脖子......好像落枕了,好疼。”
他明明在難受,在痛苦,在忍受——
南鶴心裏掀起幾層浪潮,自己居然覺得他此刻模樣動人,想要壓着他欺負得他更難受、更痛苦。
“我是個變态嗎?”南鶴恍恍惚惚,扪心自問。
【這可怎麽辦啊!老公你說句話啊!】
【快點想個彼此受益的體位緩解一下疼痛。】
【不能走路了吧?要抱着嗎?】
南鶴回神,寬大溫熱的手掌附上龍谧的脖子,手底下觸感細膩極了,仿佛一塊玉石。他試探着捏了捏,還沒說話就聽龍谧悶哼了一聲。
“司老師......別捏了。我的脖子是不是斷了?”
那一聲哼唧仿佛一把小勾子,将南鶴的心勾得亂糟糟,手上的動作卻放得更輕柔了。
“按摩一下,會舒緩一點。”
龍谧肩膀斜斜靠在車門上,偏着腦袋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頸,他糾結地咬唇:“司老師,我不怕疼的。”
這句話配上他惶然的模樣,非常沒有說服力。
“別怕。”南鶴沉靜下來,記憶起脖子上的穴位和骨骼肌肉分布,手下繼續按摩起來。
他的耐性很好,不聲不響地摸索着按摩了将近十分鐘。
龍谧擡頭,嘗試動了動脖子,眼眸裏染上欣喜與感激:“司老師,不疼了!可以自由活動了。”
“嗯,那就好。”南鶴提醒道,“下午不要大動作活動脖子,也不要猛然轉頭。”
龍谧點頭如搗蒜,乖巧極了:“我知道的。司老師,謝謝你,你真好。”
【傻瓜,他是你老公也不是我老公,當然對你好啊!】
【救命,我永遠為冷靜和溫柔心動。】
【就揉好了,再揉一會兒吧,脖子很重要的。】
【你在算盤我在南極都聽見了。】
雖然在車內,但是兩位的戀愛素材可謂是極其多,工作人員看了又看,滿意得不得了。
打開車門,空氣中的熱浪就撲面而來。
花狗精得很,睡得正香的狀态陡然驚醒,搖着尾巴開心地跑過來了,繞着南鶴踱步。
“它也跟我們去酒店參加婚禮嗎?”龍谧摸了摸它的腦袋,“真可愛啊,你去哪裏呢?”
南鶴想了想,拉了拉它立起來的漂亮耳朵:“要跟我回去嗎?答應的話,把爪子給我。”
花狗坐在他面前,伸出髒兮兮的爪子搭到南鶴的手心。
南鶴不動聲色道:“錯了,另外一只。”
花狗換了只爪子,重新搭上去。
南鶴笑了笑,牽着它的狗爪:“那就跟我回家吧。”
【這是救贖嗎?撿到一條流浪狗帶回家給它一個家。】
【裝模作樣二小時,榮華富貴二十年。】
龍谧靜靜地看着跟南鶴互動握爪的南鶴,心裏悄悄地想:他一直這麽愛救苦救難嗎?貓是撿來的,狗也是撿來的,我也是他撿起來的......
“給你取個名字。”南鶴摸了摸他腦袋,在發現自己的手心黑了後,頓了頓,“叫什麽呢?我們一起救它的,從今以後它是我們兩人共同的小狗你覺得它應該叫什麽?”
從今以後、我們兩人、共同的......
這些字眼讓龍谧心情愉悅,看着髒兮兮的花狗的蠢臉也順眼了不少,“那就叫——”
分享一下我看的文,B站看的,攻有嚴重精神病,把受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決定要當一個好媽媽(?)很離譜,三觀正的不要看,變态可以看
另外喜歡西幻且愛惡龍的兩位小朋友,我留意到一篇漫畫,我覺得你們可以去看看。金發神官受VS惡龍攻(我只是了解了一下,應該是惡龍攻),叫《神官的夢想是騎上千古惡龍》。
雖然現在産不了西幻糧,但是我也會為了你們的營養均衡努力給你們找糧加餐的。
然後我看本隔壁太太的快穿主攻文,順着你們書單摸進去看的,昨天看了第一個世界,熬到淩晨五點,沉默頑石男傭人我真的好愛,我是土狗我愛我愛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