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上将14(2 / 2)

下樓與南鶴一起做完晚餐,吃完由家政機器人打掃衛生,兩蟲上樓休息。

睡衣與浴袍已經烘幹,收拾在浴室裏的幹燥區域。

領了證,這就算是兩蟲的新婚之夜,進了房間一切氣氛氛圍都剛剛好,擁吻着進入浴室,南鶴卻被提前推進了浴室裏。

拉斐西爾道:“雄主先沐浴吧。”

南鶴不明所以,點點頭。

沒一會兒,他沐浴完穿着浴袍出來,拉斐西爾正坐在沙發上翻看光腦,見他出來關閉了光腦。

“雄主洗漱完了嗎?我去洗漱。”

按照下午他的一系列表現,現在與他似乎要保持距離的行為真的十分反常......南鶴按下心裏的疑慮,脫下浴袍換上舒适的睡衣,躺倒在床上打開光腦。

拉斐西爾這次洗浴的時間很長,南鶴擡眼看向緊閉的浴室門,不期然想起那次在莊園餐廳,他拖延了半晚時間,跪趴在他面前的樣子。

南鶴:“?”

都領了證,還需要那樣“獻身”嗎?

在他愣神間,浴室的門打開了,一身水汽的拉斐西爾走了出來,他穿着潔白的的浴袍,恍然讓他又想起他白天端坐在辦公室裏,一身純白軍裝制服的樣子。

他似乎很适合白色。

雪色的發絲、純白的軍裝制服、還有潔白的浴袍......

冷白的赤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每走動一步,圓潤的未幹的水珠就順着他肌肉線條漂亮的小腿滑下,隐沒在地毯裏。

手腕上的光腦此時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吸引力,南鶴擡眸看向他,不自覺屏住呼吸。

“雄主......”昏黃溫暖的燈光下,拉斐西爾從床尾膝行至南鶴的面前,伸手解開了浴袍的帶子。

潔白的浴袍落下,露出......南鶴擰眉,嘆息地捂住了臉。

猜到了開頭,沒猜到結尾。

“雄主?”

南鶴放下手,直視着拉斐西爾一身......伸手拽過拉斐西爾的手腕将他抱了個滿懷,礙事的被子堆積在床尾。

“你這是......什麽?鈴铛?今天的主題是保護自然嗎?”

拉斐西爾臉頰升起紅暈,心裏的熱情褪去大半,心道或許是他太莽撞了,雄主他不......

“但是我很喜歡。”誠實的雄主坦然發言。

拉斐西爾晃了晃手腕,鈴铛作響。

南鶴的目光不自覺被鈴铛吸引。

拉斐西爾心裏隐秘地想,可能今天的課題真的是保護自然,只是獵人與獵物的角色要換一換。

坐在客廳等待崽崽消息的珀恩,看着南鶴發來的:“雄父,我今晚”陷入沉思。

後半句在哪裏啊?今晚要怎麽樣啊?

到底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不能耽擱一下,雄父就這麽不重要嗎?

可惡!

第二日一早,南鶴吃完早餐就接到了政府機關發來的信息,說政府接送他的專機已經到了軍部住宅門口。

拉斐西爾冷笑:“真是一分一毫查得清清楚楚。”

昨夜才住進來,今早的專機就到達了門口。

真該誇誇政府機關的那群雄蟲尚且有些腦子長在身上,蟲不怎麽樣,跟蹤和調查倒是清清楚楚。

“我送您出去吧。”拉斐西爾起身道。

“不用,你繼續吃早餐,想知道什麽就給我發信息。”南鶴拿起拉斐西爾不常穿的寬松外套套在身上,理了理他額前的碎發,“我先走了。”

南鶴從住宅區門口出去,就看見停機坪上停着一輛規格不小的星艦,星艦旁站着兩名雄蟲,正對他揮手致意。

走過去,其中一位雄蟲熱切道:“閣下早上好,我是菲爾南,請上星艦吧。”

“我是胡濱,閣下早上好,有沒有吃早餐呢?”

南鶴颔首:“謝謝,我的雌君都給我準備了。”

菲爾南臉色僵了一下,對于南鶴身為S級雄蟲,簡直可以作為蟲族雄蟲的領軍蟲,居然将一名殘廢軍雌視為珍寶的行為很是不滿。

當然,他不滿的不是南鶴,他不滿于絲毫不賢惠大度的拉斐西爾。

在他看來,拉斐西爾就該主動為南鶴找幾位生育能力強的軍雌作為雌侍,再找幾名身嬌體軟的亞雌在一旁伺候,而不是獨占寵愛。

南鶴渾身都圍繞着“吃得很飽”的愉悅氣息,他雖然身負潛移默化“掰正”他的職責,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惹得他不快。

不過沒關系,雄蟲保護協會與政府機關商量過,對待他一切以最高規格來,踏進政府行政樓的大門,他就是理政部總部長,大權在握,身邊雌蟲與亞雌環繞,不信他還會為着一個殘廢軍雌執着。

走進政府行政大樓,南鶴收到的就是全體官員對他的彎腰致禮,将他送到理政部總部長的辦公室。

菲爾南朝胡濱使了個眼色,胡濱拍手,從門外走進來兩名姿态柔弱漂亮的文員亞雌。

“閣下,這是給您安排的秘書。”

南鶴的目光在兩名亞雌身上掃過:“嗯,可以。”

菲爾南一喜:“稍後會有兩名秘書引導您處理工作,我們就不打擾了。”

南鶴看着緊閉的辦公室門,心裏納罕這就是腐朽的蟲族政府,簡直是軍部的對照版。

“你們是我的秘書?”

身兼數職的亞雌們點頭:“是的,閣下。”

南鶴了然地點頭,将辦公桌上的文件全數堆積到一起,指了指左邊的亞雌:“你來将這些文件按照類別分類整理好。”

又看向右邊的亞雌,勾了勾手指。

亞雌面上浮現出淡淡羞澀:“閣下。”

南鶴在辦公椅上坐定,揚起十分友好的微笑:“整個行政大樓裏,哪位雄蟲身上的新聞最多?你最喜歡的雄蟲是哪位?你有升職意向嗎?”

亞雌:“?”

在政府這群養尊處優的雄蟲這裏,他們沒有固定的上班時間,卻緊握着權利,他們可能絲毫不統政務,卻有着非同一般、牙簽想要攪水缸的離譜野心。

不同等級,存在欺壓。

同等等級,存在不合。

南鶴悠然地處理着那群無腦雄蟲們交接過來的重要政務文件,一邊聽着兩名一開始拘束,現在已經坐在椅子上口若懸河的亞雌跟他說雄蟲之間的龃龉。

“所以,商務部部長與衛生部部長是姻親關系?”

“不算!衛生部長時常虐待雌君,更是傳言說他羞辱雌君的家族,商務部長與他面和心不和,曾經在辦公室裏說遲早要把他踢出去。”

南鶴一心三用,在空白的紙上畫下關系圖。

“再說說,民政部長接受的司法部長虐待雌君與蟲崽的事是怎麽處理的?”

“閣下,您有所不知,司法部長他其實......”

與南鶴連接着光腦,原本因為兩名亞雌出現在他身邊不悅的拉斐西爾:“......?”

一上午過來,拉斐西爾看着自己才處理完成的薄薄兩摞軍務,陷入了沉思。

要不下午就暫停監聽吧。他們似乎沒有什麽問題......

再連接光腦聽下去,有問題的就是熬夜批文件的自己了。

南鶴的态度溫和,一開始對兩名秘書亞雌就從未說過只言片語的關于雄雌之間的事,完完全全将他們作為下屬,是以兩名亞雌也将心裏的奇異想法壓了下去,後來就全身心投入說八卦的熱情裏。

“非常感謝你們的情報,這對于我管理非常有幫助。”南鶴道。

“冒昧問一句,閣下,你想要知道這些是有什麽用意呢?”

南鶴神傷道:“我初來乍到,唯恐難以融入這個集體,只能多方打聽了解他們的為蟲處事,希望你們不要告訴他們。”

S級的雄蟲閣下,居然如此有禮且智慧,兩名秘書的心立即從垃圾還愛騷擾他們的卑劣雄蟲身上轉移了,連忙答應。

“放心閣下,我們會守口如瓶的。”

“是的,務必相信我們。”

南鶴看了看光腦上的時間,早退這一點上嚴格貫徹政府雄蟲們的作風:“今天辛苦了,先下班吧,祝你們愉快。”

他要接老婆下班了,還是很忙的。

一邊走一邊将剛剛整理來的關系圖發送給珀恩。

尤利西斯家族也是顯赫家族,有蟲脈有底蘊,對于利用家族間的陰私觸發一些擠兌吞并情節,應該都是很了解的。

不了解也可以學。

珀恩很快回信息過來:“這是什麽?”

“游戲。”

“什麽游戲?”

“九族消消樂。按照已知條件,尋找可互相消除的家族。”

珀恩摸了摸下巴,那還是有點意思的,忽然想起什麽,問道:“昨天晚上的一半信息是什麽意思?”

南鶴無所謂道:“你沒看星網嗎?我跟拉斐西爾登記匹配了,現在他是我的雌君。從今以後我就住在他家了,以後都不回來咯。”

珀恩:“?”

這是結婚還是入贅啊?

我看女嬌妻:晦氣走開走開

我看男嬌妻:嘿嘿嘿嘿嘿嘿

今天收獲滿滿的爪印,挨個捏住狠狠握手

我的愛好包括但不僅限于:我撬了我爸爸的未訂婚對象——我把我養子不珍惜的溫柔未婚夫強取豪奪過來——我搶走忘恩負義的婚約對象的白月光——你老婆真不錯,現在是我的了(這個我真的想開文寫)——我的雙胞胎哥哥的臉盲男朋友(嘿嘿嘿嘿這個我也想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