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毫不犹豫的踩上了老人那已经能隐约看见白骨的枯爪。
十指连心——雨宫向来不喜欢在审讯时大动干戈,在他看来一双手就足以让他得到想要的东西。
本以为麻木的手指再次传来开裂般的痛苦,皮斯科瞪圆了模糊的双眼——他甚至无法看清自己的手掌是否依旧完好。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偏偏你知道是平克顿?”
雨宫晓带着不解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你说的没错,你在组织里也算得上是老人——可你也知道,那里不是光靠年龄就能得到信任的地方。”
“有些成员不仅比你‘看上去’年轻,而且深受他们的信任……为什么她都不知道平克顿的存在,你却能够得到这一线索?”
皮斯科甚至没有注意到猎人话中的“她”,只是哀号着从嘴角挤出几个字来:
“是、是琴酒!是他告诉我的!”
“哦?”
雨宫松开了鞋子,让皮斯科能够组织起正常的句子。
“——是琴酒他在汇合前不久才告诉我的,在那之前我得到的消息就只是清除叛徒,也就是雪莉而已……”
“而、而且……我本来不应该在这次的行动里面,只是组织觉得我和雪莉算得上熟悉,而且对药物也有一定了解,所以才会把我放进琴酒的队伍里……如果只是潜入的话,他们有更好的人选!”
皮斯科费力的将自己知道的所有线索都倒了出来——他甚至提到了波本,就连他也很清楚这名成员的洞察力和武力都远在他之上。
“……什么嘛,听上去完全就是被抛弃前的怜悯而已。”
雨宫晓自动省略了有关公安的内容,有些恶毒的说出了皮斯科一直有所怀疑却不愿意接受的某个解释。
“……”
皮斯科久违的沉默了下来,只是还依旧因为痛苦偶尔发生抽搐。
最开始他其实并没有升起类似的想法——但也许是被折磨得濒死前所带来的些微灵光,就连他也意识到了一些问题。
即使与琴酒接触的不多,他也很清楚那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多话绝对不是那家伙的特质之一。
即使自己不知道平克顿的存在,也不会妨碍行动的继续,琴酒之所以突然告知他这一点,或许只是觉得有趣,又或者像是在杀死自家忠犬前的犒劳?
“琴酒那家伙一定是预料到了你的行动……无论你在这里遇到了什么,他都是无所谓的。”
没错,如果皮斯科一切顺利,那组织也会收益——如果皮斯科遇上了麻烦,那琴酒自然也不会升起救他的念头。
雨宫回想起琴酒对自己举起手枪的那个瞬间——或许在那之前他真的什么也没有看穿,就只是单纯的想要清理掉“皮斯科”这名已经对组织无用的废物而已。
他再三确认数据的上传,或许就是在确保皮斯科最后的价值已经被压榨完毕。
但在雨宫以更快的速度举起手枪之后,他才意识到面前的根本就不是那名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人,那样的拔枪速度又怎么会是皮斯科所可以拥有的?
“真是的,是我的运气又在发作了吗?居然让琴酒那家伙恰巧做出了正确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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