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起的，还有裴清宴和陆翩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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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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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东方不羡嘿嘿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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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舟是挺意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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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陆翩翩一眼，目光最终落到裴清宴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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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宴道：“我请了他们两个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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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羡乐呵呵：“不愧是我小徒弟，我正愁着今天早晨吃什么呢，可巧你们就请我来了，都是肉，都是我喜欢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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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顾自坐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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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大盘红烧蹄髈端到跟前来，直接下手拿起，啃得不亦乐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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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翩翩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哼，无事献殷勤，说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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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羡赏给她一个弹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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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片子，你在傲娇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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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你性格挺爽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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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么长大了这么忸忸怩怩的，别端着了，先吃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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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翩翩捂着额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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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的手那么油，不要碰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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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疼就好，再扮傲娇，我再弹，别废话了，我就问你一句，你吃不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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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陆翩翩吭吭唧唧地端起了一笼包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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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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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我小徒弟眼光特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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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舟来到裴清宴身边：“你早起就是为了把他们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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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宴：“我不太放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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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舟对着裴清宴竖起大拇指：“牢牢地拿捏住了我师父的性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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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翩翩，你说得对。”用膳完毕，柳云舟说，“我们不是无事献殷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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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了龙玉出来：“昨天，龙玉无缘无故出现了裂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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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翩翩脸色一变：“确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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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舟将龙玉递给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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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翩翩举起来，果然在阳光下看到了一条奇怪的裂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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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陆翩翩眉头紧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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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玉的材质与众不同，按理说不会出现裂纹，这种特殊材质，不怕火，不怕水，不怕砸，质地坚硬，人和外力基本无法破坏，怎么会出现裂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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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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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翩翩欲言又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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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柳云舟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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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螭号有说过什么吗？”陆翩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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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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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说它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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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好说。”陆翩翩说，“我劝你尽快打开南烟书斋，我想，应该能在那里找到答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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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找齐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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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把钥匙还没拿回来。”柳云舟说，“还需要一点时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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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陆翩翩没再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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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舟按捺不住：“你别说话说一半，龙玉为何会出现裂纹？你都知道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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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翩翩道：“龙玉看起来是玉石，实际上并不是玉石，而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材质，这种材质很难被破坏，更不会被时间风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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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玉出现裂缝，大概率是龙玉本身出了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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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舟神色凝重起来：“然后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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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翩翩：“玉螭号应该告诉过你，龙玉是它的载体，玉螭号不出问题，龙玉很难出问题。同样的，玉螭号出现问题，载体也会相应地出现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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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是玉螭号出了问题，它，可能有地方坏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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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舟好像听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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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像没听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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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