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向远方看去,那里是这个后院的出口,一匹马倒在地上抽搐着,尸首分离,血流满地,徐来感觉到心脏有点阵痛,轻声‘啊’了一声,紧着徐来眼角有热泪滚落,嘴角有血迹未干。
段姓男子走到徐来跟前,亲手将纸和笔递到徐来一旁,“写吧,徐兄。”
“刚才是谁踢得。”徐来问。
“是我踢得。”段姓男子答。
徐来不说话了,躺在干草堆上,睁着眼看着上面,
段姓男子笑笑,和气的说:“呵呵,徐兄啊,刚才太用力了,对不起啊,我说真的,你写完,我就送你匹宝马,日行千里,不惧风雨的宝马!”
徐来不说话。
身后的大汉们开始喧闹,怒斥徐来的嚣张,“小子,给你脸你不要是吧!给你一斧头你要不要!”
徐来还是不说话。
段姓男子身边的少女段思怡说话了:“徐来,你写吧,你写完咱俩的恩怨就勾销了。”
徐来转头看了眼变了个样的段思怡,没有了那份猖狂和不羁,但是他说和自己的恩怨,什么恩怨?如果说猫和老鼠有恩怨的话,那最开心的一定是老鼠,被抬得这么高,肯定能看到很多以前看不到的,但徐来不开心,他冷哼了一声,又转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明明可以直接做选择,写还是死,但他却没有做选择,他就是想歇会儿,躺在这干草堆上好好歇一会儿。
段姓男子不耐烦了,本来他是蹲下来的,就等着地上的徐来起身写下卖榜书,但等了半天徐来还是不给面子,既然这样————段姓男子站起身,周围气场冷了起来,人们看到这个带头的会武功的男人表情极为阴沉,也听到了他说的那句:“把这逼给我刨了。”
“是!”“是!”
后面来了两个手下将徐来拉起来靠在墙角,徐来坐着靠在墙角,抬着头,眼里的泪水没了,但看上去却更伤心了。
段姓男子身后又走上前一个用刀的侏儒,侏儒呲着嘴笑,满口黄牙。
侏儒拿着刀走到徐来跟前,撩开徐来的衣服,露出不算健硕但白净净的胸膛,徐来有了反应,侏儒的手在他的胸膛不停游走,摸索,侏儒笑个不停,嘴里散发着臭气逼得徐来表情更加难看了。
侏儒找好了位置,刀子插过去,马上就要进去了,徐来说:“我写。”
段姓男子很开心的拍手叫好,“好!徐兄果然果然是爽快人!太爽快了!哈哈哈!”
笔和纸就在前头,徐来却感觉很遥远,他动了一动,认为自己肯定够不到,就说:“帮我我把笔和纸拿到前头一点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