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2500刀。在保安这一行业应该不算低。</p>
本身也没多大花钱需求，唯一的花销就是琉璃。</p>
“大哥哥，又要去，工作？”</p>
“快了。”</p>
“没有钱，琉璃，会少吃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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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的放下剩最后一块的带鱼肉，“还可以，自己，去抓。”</p>
“你抓什么啊抓。我上班是为了有唐人街那边合法的身份。”</p>
“琉璃，也可以去，挣钱吗？”</p>
“这事你现在不用考虑，等以后该你出马的时候我会叫你的。”</p>
琉璃很多方面都有天赋，但她现在还完全没达到能独立的程度。</p>
而且，也不想让她也暴露在公众视线下。</p>
她再怎么改变总觉得给人的印象都过于引人注目。清水哲只要邋遢一点，胡子长一点，头发长点，跟之前看起来差别很大。</p>
能上网清水哲也看过新闻，雪国那趟航班只说引起事故，没有媒体大肆报道自己和琉璃的照片。根本没人说跳机的事。</p>
这样的结果只能是有人故意压住事实。具体是雪国还是鹰国那边的人就不得而知了。但不失为好消息。</p>
工作时间很短，这边的人很注重人权。早上八点半去，下午五点绝不拖延。工资也不会少一个子儿。</p>
回家后，琉璃已经准备好洗澡水了。</p>
那是教过她两三次后就会的行为。原本她没什么热情，一跟她讲是人类恋人之间常有的事，她热情就来了。</p>
骗的次数多了。</p>
清水哲底线越来越松。</p>
什么帮恋人检查，帮恋人抹抹沐浴露···咳咳，其实也很正常吧？毕竟家有小娇妻。</p>
这会也明白为啥那时候琉璃会抱着自己不让动。</p>
按她单纯的说法是讲，感受，她非常喜欢甚至迷恋那种因她而力的状态。真的很怪，但仔细一想还挺有逻辑。</p>
直至现在也经常这样干。</p>
对琉璃来说是好，对清水哲来说就是折磨。不过能见到她那种平时几乎见不到的率直的迷恋神情，在某种意义上也挺有成就感。虽说各方面都很有问题。</p>
12月25日。</p>
圣诞节。</p>
清水哲以前对节日没感觉。但现在，会有那种在特殊的日子希望给琉璃留下愉快美好的回忆这种念头。</p>
“电影，不好。”</p>
“为什么不好？”</p>
看完电影的路上，琉璃的小手一直抓着清水哲的手。</p>
“木板大，人类不爬上去，在水里失温，死掉。爬上去就不会，死掉。为什么不爬上去？”</p>
“因为是导演安排的。”</p>
“导演？”</p>
“就是编出那种剧情的人类。”</p>
“导演，笨蛋。”</p>
“哈哈，有些导演是那样。”</p>
电影院外边矗立着巨大的圣诞树，似乎是迎合恋爱电影和节日来的许愿树。有不少人往上挂便签。</p>
“人类，在上面挂纸，是什么？”</p>
“许愿签。”</p>
在她问之前，清水哲直接详细解释一遍。</p>
琉璃看向那边，松开清水哲的手，也过去学着那些人拿走一张便签，写下愿望，又踮着脚挂在树上。</p>
“嘻嘻。”</p>
“许什么愿了？”</p>
“要，大哥哥一直，好。然后，琉璃一直，饱饱的。”</p>
“别说的好像我没给你吃饱过一样啊。”</p>
清水哲笑着摸她的头发，“对了，我有件礼物送给你。”</p>
“琉璃的，礼物？大哥哥，偷偷藏了好吃的？”</p>
“别乱摸，不是吃的。”</p>
清水哲从兜里拿出白色小花发卡，插在她发梢。再帮她抚平翘起的发丝。</p>
“这个，脑袋？”</p>
“不是脑袋，是发卡。装饰品，让你变得更可爱的东西。”</p>
“唔、发卡。”</p>
她伸手摸着发卡，“好小只。琉璃会，更可爱？”</p>
“在我眼里是的。”</p>
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外走。</p>
手心稍微有点冒汗。</p>
真正的礼物是一个盒子。适合琉璃手指的物件。</p>
买的时间并不是为了今天才拿出来。最开始只是因为和琉璃缔结关系而兴奋，路过店的时候顺手买了，结果一直没拿出来。</p>
当然不会害怕拒绝。</p>
只有种错觉。不论自己做什么，琉璃对自己的情感都没变。依赖。</p>
而自己对她的感情随着身体的关系，卑劣的疯狂上涌。就好似迫不及待的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向所有人宣告琉璃是自己的东西。</p>
这是正确的吗？对两月前在酒店和琉璃缔结真正恋人的发展产生疑问。</p>
暂时不拿出来吧。再等等，等到琉璃真正长大。</p>
——</p>
元旦。</p>
新年第一天。</p>
清水哲特意去买了很多琉璃喜欢的食材回来。处理好那些，再给自己煮上店长送的饺子，就当是过年了。</p>
“新年快乐。”</p>
“新年，快乐。”</p>
和琉璃举起的龙虾碰一下，其乐融融。</p>
甚至都快忘了复仇这回事。</p>
对琉璃而言，比起复仇，更希望自己和清水哲都能像现在这样生活下去。她就满足。</p>
而对清水哲而言，琉璃能过的充实快乐也是他第一考虑的要素，第二才是复仇。或者说复仇的基调不知不觉变成了备战，要有能在被那人找到时有一战之力。</p>
为此，清水哲也没松懈过。只要有空都在练习剑术和技能的搭配。可惜的是梦境世界加持的能力似乎无法提升，只能从既定的能力上优化来找突破口。</p>
假使日子能一直这么平稳下去，那其实也不错。</p>
但，琉璃的价值对那些人或许就是那么重要，怎么都不放弃。</p>
“hello，还记得我吗？”</p>
铅灰色的云倾泻下纯白小花，一片片落在驻足清水哲租住公寓门口的男人肩上。</p>
脸上永远都带着令人厌恶的笑容。不会忘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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