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金幣◎
韓澤的視線大部分時候都透露着愚蠢,但是此刻卻帶着一絲強烈的侵略性。
就好似在肆無忌憚的攻城掠地一般。
阮清對于視線向來比較敏感,在察覺到韓澤的視線後,淡淡的側目掃了他一眼。
韓澤在看到阮清睨過來那一眼時,瞳孔微縮了幾分,眼底露出了一絲呆滞。
因為少年那一眼淡然又疏離,斜睨時下巴微擡了幾分,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蔑視感。
就連眼角勾人的淚痣帶起的媚意,也全然壓不過那一絲高高在上。
高高在上的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就好似玩弄人間的淡漠神明,不在乎世俗的一切,什麽都可以映在他的眼底,卻也什麽都入不了他的眼底。
阮清看着回不過神來的韓澤,輕聲開口道,“看什麽?”
韓澤這才反應了過來,俊美的臉唰了一下再次爆紅,他眼神閃躲,結結巴巴的開口,“沒,沒什麽。”
“我,我什麽都沒看。”
阮清見韓澤收回視線,細白的指尖揉了揉太陽穴,接着坐回了床邊,倒在床上閉目養神。
想要先緩解使用過渡的大腦。
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阮清并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那幾人現在還沒有結束賭局,這段時間反而是他最好的機會。
不管和女仆少年作賭的最終結果是什麽,起碼要先做好一切準備。
比如先将十萬金幣弄到手。
賭輸了并不重要,這是生死賭場的規則,不是無限恐怖游戲的規則。
只要拿到十萬金幣,哪怕他輸掉了賭局,輸掉了自己,系統也會想盡辦法讓他離開副本。
無限恐怖游戲的規則一定是淩駕于副本的規則之上的。
生死賭場商城裏的藥物雖然昂貴,但是效果确實十分的好,韓澤的傷在服下藥物後就全好了,他看着就那樣躺在床上的少年手足無措的站在床旁邊。
渾身都有些發燙。
從剛剛少年親他過後,他就一直處于這種狀态,完全沒辦法平靜下來。
此時讓他不平靜的人就這樣躺在他面前,似乎對他沒有任何的堤防。
韓澤覺得渾身都難受,特別是心髒,像是被貓抓一樣的難受。
難受的他快要爆炸了。
但是韓澤不知道該怎麽緩解這樣的難受。
他想要少年繼續親他,想要少年抱抱他,也想要少年摸摸他。
可是他連賭局都沒能贏下來,沒有資格得到這樣的獎勵。
韓澤薄唇抿緊,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最終視線落在了少年旁邊的平板上。
韓澤腦海中控制不住的想到了上次他點開的搜索。
——男人怎麽解決生理需求。
韓澤看着平板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這一次視線很難再從平板上移開了。
甚至大腦中還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韓澤看了一眼好似已經睡着了的少年,悄悄的朝平板挪近了幾分。
韓澤此刻就好似入室盜竊害怕被主人發現的小偷,挪完再次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
阮清依舊是閉着眼睛的,似乎并沒有發現他的動作。
韓澤再次挪了挪,很快就到了他只需要彎腰伸手就能拿到平板的距離了。
他先是确定阮清沒有醒後,接着僵硬的朝平板伸出了手。
就在韓澤快要碰到平板時,阮清掙開了眼,眼底清明無比,沒有絲毫的困意。
顯然他剛剛只是在單純的閉目養神而已。
阮清歪頭朝韓澤伸出來的手看了過去,“做什麽?”
韓澤聽到聲音後傻傻的看向了阮清,接着宛如幹了壞事被發現一般,後退了好幾步,神情帶着緊張,“不,不做什麽,我沒有要偷看平板的意思。”
“偷看平板?”
阮清伸手撐起床,輕輕坐了起來,“想看什麽?”
“沒,什麽也沒想看。”韓澤眼神閃躲,心虛到有些結巴了。
如果只是看一般的資料或者是賭局,不可能心虛到這種程度,所以是想看什麽已經一目了然了。
阮清拿起平板,邊在平板上點擊邊淡淡的開口,“想看上次那個?”
“不想看,不想看。”韓澤聞言猛的搖頭,否認的非常的快。
但實際上正是因為否認的太快,完全一副不打自招的模樣,畢竟以他的智商,能瞬間明白阮清說的上次那個是什麽意思,明顯就代表着他正在想這個。
阮清淡淡的‘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
雖然還沒休息多久,但阮清處于緊繃的大腦已經好多了,他放下平板站起了身,朝着門口的方向緩緩走去。
韓澤見狀生怕是自己惹眼前的人生氣了,緊張的跟了上去,“你要去哪兒?”
“賭博。”
阮清頭也不回的打開門下樓了,韓澤立馬跟了上去。
……
阮清需要在那幾人結束之前,拿到十萬金幣。
否則等那幾人出來,他這邊的處境肯定就會更加的艱難了,而且在幾人眼底下想出千或者贏下賭局,都絕對沒那麽的容易。
因為不知道那幾人什麽時候會結束,阮清選擇了自己覺得最快的方式,他直接走向了之前的俄羅斯輪盤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