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文说,“有吗?”
陆望说,“真的有,以前你都自顾自做自己的题,现在可留心我这边比较多了,还管这管那的,昨天都把我弄晕了。”
宁亦文说,“别抱怨了,我想为你做点事情,这都是为了你好。”
陆望说,“哈,这话我只是耳闻,我可没经历过。”
到底同学三年,宁亦文其实也知道陆望的身世,连忙转移话题,“你帮了我挺多的,我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感谢你,就想着让你学习上多前进一点,好体面去见你的晨姐。这样你也成功了,你晨姐也不必背上诱导学生不学无术的锅,我还还了账,不是皆大欢喜么?”
陆望听着听着,憧憬起来,“听起来是多美妙啊。”
宁亦文也点点头,喃喃自语,“对,这样咱们就不亏不欠了。”她说完就抬头看陆望,发现陆望已经在做题了,不知道是不在意这句话还是没听到。
……
在之前的几件事情上,宁亦文像是个孩子,当然她也的确是个孩子。但她有慌乱,有犯怂,有闷声掉小珍珠,如果不是陆望主动拉着她去斗争,她不知道会吃多大亏,俗话说人善被人欺,她就是那个被人欺负的好姑娘。
或许从未真正想过,但潜意识里陆望已经有点小瞧班长大人了。
可到了学习的时候,宁亦文就霸道了起来,也主动了起来,让陆望反而变成了个慌乱、犯怂、迷糊、被动的挫比娃儿,成了她的提线木偶。她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其强权压制威胁,陆望向来不吃这套,任何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人都会反过来吃大亏,老秃和赵晟就是鲜明例子,可班长大人偏偏用的她最擅长的那一套“问心无愧”。
她对陆望的要求,也是她对自己的要求。每每提出要求的时候,低头能看见班长大人面前桌子上写满密密麻麻好看字迹的试卷,抬头能看见班长大人像在说“我知道你会答应我”的眼神,陆望真就是吃软不吃硬了,他怎么也没办法耍赖说“我就是想摆烂”。
他也真奇怪,“我还是想问,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听你的啊?”
宁亦文说,“直觉。”
这简直是个世上最没道理的理由。
总之,学习是她的领域、也是她的主场,陆望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安冬,安冬当场册封班长大人称之为“学霸帝皇”——真他娘中二。
但这样一来,也当然进入了很好的学习状态。
只是脑袋里一旦多了学习上的东西,练声上的事情就怎么也要疏忽了,陆望只有趁着下课时间才能睡会觉偷会懒。每当这个时候,宁亦文就不再打扰他了,她静静坐在那里刷题,只有写在试卷上沙沙的声音伴随着陆望入梦。
到晚自习的时候,宁亦文才忽然问了一个和学习无关的事情,“今天是周五,你明天上完早上,是不是就要去见你的晨姐了?”
陆望说,“对啊,你想不想见她,我们可以一起去!”
宁亦文说,“那就算了吧,我对什么明星没兴趣,待家里做题就行。你自己去见你的晨姐就好了,但我规定下来的几套题你得记得做了。”
陆望苦巴巴点点头,但等下了晚自习,便欢天喜地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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