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凌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他们有明确的分工,起码有“鬼门”和“鬼门冢戍”这两个职务。
而林二是其中的一员,但发生了不知什么事,导致了他的职务不稳定,造成了现在这种在凌家任职但并不从属于凌家的现状。
我正拿着那张资料,思考着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就忽然听见右手边传来一道声音:
“鬼门冢?有点眼熟。”
卧槽。
我吓得一激灵,身子一抖,猛地向右转头,就看见程陌那小子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我身边,摸着脑袋盯着我手上的资料。
我干脆将资料递给他:
“眼熟什么?”
程陌将资料接了过去,盯着那张纸看了许久,突然一排脑门,骂了一句,接着又突然双手抱头,哎呦哎呦的叫起痛来。
我连忙上去关怀,这才发现他头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但看他的样子,可能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拆的。
果然,只是片刻,他便怒道:
“我绷带呢?”
我耸了耸肩,表示我也不知道。
他又轻轻揉了揉脑袋,这才却带下来一点血,可是程陌看见后,却咦了一声:
“怎么才这么点血?”
那你想怎样?
我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觉得他是不是脑子撞坏了,我看他那一次伤的不轻。
他再次摸了摸,看着我,有些傻愣愣的道:
“卧槽,他们是给我用了恢复如初吗。”
我暗骂一声他小子怎么还信这个,建议去麻瓜医院治一治。
“真的,”程陌眼中终于有了焦距,看着我明显不信任的眼神,有些急了,“那个林二那一脚将我踹翻在一块铁板上了,头皮都被削下来一块。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车上了,当时我痛的要死,一摸一把血。”
我心中咯噔一下,不会吧,这小子伤的这么重的吗?我居然都没看出来。
他继续道:“当时我感觉我好像是躺在担架上,那个车就像是幺二零一样大。我看见有一个戴眼镜的长头发女人正在往针管重注药剂,她看见我醒来了,便走了过来,往我手臂上注射了什么,然后我就没有知觉了。”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不在担架上了,而是坐在一辆越野车的后排,我看见头已经被包扎过了,应该是上了药,感觉丝丝凉凉的。”
程陌还在继续讲诉着他们悲催史,抒发着他对这种伤这么快就愈合了的不可思议,但我现在脑海中就只剩下了四个字——
长发,女人。
突然,我问了程陌一句:
“你确定,为你打药的那个,是个女人?”
我居然还要补课(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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