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着，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将那光滑柔嫩的脚掌握在滚烫的掌心，不舍得放手。</p>

但在另一脚踹来之前，他还是识相地松开了手。</p>

——他可不想和上次一样，猝不及防下被一脚踹出门，结果被路过的天平和月鬼瞧了个正着，连带着被旋涡知道，生生拿这件事笑了他大半个月。</p>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轻咳一声，轻声喊道：“姐姐？”嗓音又奶又沙哑。</p>

唐婉茹简直被他气笑。</p>

不过……姐姐，倒也不是不可以。</p>

……</p>

“婉茹，我去试试这件。”蔷薇晃了晃手中的短裙，对唐婉茹道。</p>

果然有人陪着一起逛街才有意思，最重要的是蔷薇发现两人的品味也很合拍。</p>

“女士，我带您看一下这部分的衣服。这些是新出的款式，和您的气质很配呢。”</p>

唐婉茹点点头，在店员的指引下来到了另一片展示区。这片区域的衣裙主要以浅色系为主，适合身材高挑的女性。</p>

“这几件都很适合您，您看怎么样，不如穿上试试？”</p>

唐婉茹看了一眼，并不喜欢，正要拒绝，却突然一顿。</p>

她不着痕迹地用余光瞥向了对面的镜子。镜子里除了她和店员的身影，还有在她身后不远处，一间半开着门的更衣室。</p>

门内有些暗，一眼望去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但刚才那道视线，应该就来自里面。</p>

“你眼光不错，我喜欢这件。”她随意在店员手中挑了一件，眼中适时流露出喜爱，</p>

“我想试一试。”</p>

她朝周围看了一圈，接着便主动走向了后方那间更衣室。</p>

“哎女士，您稍等，不如我们等别的顾客出来再试？那间比较乱，我们一直、今天没来得及打扫”</p>

“没关系，我不介意。”唐婉茹走到更衣室前，一把拉开门走了进去，反手关门，落锁。</p>

外面的店员眼中有些担忧，没敢太靠近。她才来不久，却听之前一位老员工提起过，说这更衣室里有古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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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总部。</p>

“真是后生可畏啊！”绍平歌与王面并排走在廊道上，一边感叹一边压下心中的复杂。</p>

【可惜了，若是老袁能一直和假面保持好关系】</p>

“你现在的境界，快要连我也看不透了。也许过不久，我们大夏的人类天花板又要多一位了！以后大夏，就靠你们啦！”绍平歌拍了拍王面的肩膀，赞叹道。</p>

“您过誉了。”毕竟是前辈，即使身处高位，王面仍然表现得谦逊有礼，“有您在，上京才能安然无恙。”</p>

上京市人口基数庞大，而现有守夜人的规模与作战能力，难以实现及时、全面的清剿。因此上京市处理神秘的策略，主要是震慑——即，由一位类似于“王”的强大存在，震慑住所有神秘，让它们臣服于这位王制定的规则。</p>

——与袁罡同一小队的绍平歌，便是这位上京市的“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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