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 2)

“第一场戏,是第一个角色黎小铭身上的亲身经历。”

“第二场戏,是第二场戏梁子肃身上的亲身经历。”

坐在椅子上的白九歌,眼睛眯起,犀利的光芒流露在眼缝间。

这算是一种挑衅。

还是一种得瑟的表现?

白九歌不知道,肯定的是那个校长盯上了自己,

这一点也没什么意外,一旦玩家盯上主线,

那么主线上的boss必然会出手,前面几套副本都是如此。

地下室里,那个红影出手看似是他们两个的第一次交手,

可实际上,那红影很可能只是他的一具傀儡。

对方的性子,不仅仅是顽劣,

还透露出一种十足的自信。

似乎想把白九歌玩弄于股掌之间,供其取乐?

“玩心重对我来说是件好事,甚至可能成为我制胜的关键。”

白九歌暗想,聚光灯下唐柔啊土几个是生动鲜活的孩子,

可在他的视线里,更像是一具具被线条穿插身体的提线木偶。

按照剧本里,白九歌扮演的是梁子峰这个角色,因为遗传的精神病,溢生出暴戾的念头,

外加上与哥哥发生了争吵,导致扭曲的念头,加深,杀害了萧凤儿。

“我现在坐在这里,是杀了人后,躲起来的状态。”

“但是副本里,让我表露出来的情感并不是杀了亲生哥哥女友,而表露出来的惶恐不安,

而是一种看到哥哥悲痛欲绝后,产生的得意兴奋情感……”

“真够变态的。”

看到剧本里的述说时,白九歌都忍不住面目皱起,

他庆幸自己扮演的不是梁子峰这种变态角色。

白九歌的戏份少之又少,台词也是到了后面,才有这么一两句。

他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看着聚光灯不断切换在啊土几个之间。

表演的过程算得上漫长,

白九歌坐在角落里,周围都是昏暗的。

突地感觉有些不适,耳边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响动。

白九歌目光落在周围的黑暗里,皱了皱眉,没有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周围的空气的温度急剧下降。

聚光灯那边,传来大福撕心裂肺的声音,

他扮演的原型是梁子肃,这会儿他拿着一把刀,

刀光的寒光照映在他脸上,显得异常的可怖。

白九歌看到这里,感觉很不安。

自己扮演的角色似乎很危险啊,

他后面会不会跟梁子肃杀了梁子峰一样,杀了自己?

所幸的是,中间啊改扮演的角色出了问题,

被唐柔直接喊了停,气呼呼地找啊改算帐。

“算了,排练了有一段时间了,大家都先休息一下吧。”

唐柔收拾着啊改,见大家精神有些差,只得说道。

白九歌从椅子上站起身,盯着身后的黑暗,

微微皱眉,他总觉得那黑暗中,有着什么东西……

但在惊悚世界里,这种感觉的出现实在太多了,他也就没有在意。

“我上个厕所,尿急的不行。”

啊改脱下道具服,捂着裆部说道。

“啊土跟我去,大晚上怪吓人的。”

“好,正好我也有些急了。”啊土点了点头。

白九歌见状,跟着说道:

“我也去,人多不怕黑。”

大福张了张嘴,给唐柔瞪了一眼:

“你不准去,留我一个女孩子在这,你们好意思吗?”

大福撇了撇嘴,没说话。

白九歌跟着啊土三个出了舞台室,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几个诅咒得小鬼第一次离开舞台室。

昏暗的楼道上,啊土和啊改一出来,就跟放飞自我似的,哪有半点怕黑的模样。

“小峰哥,赶紧跟上啊。”啊土招了招手。

白九歌跟在他们身后,试着问道:

“咱们为什么非要在晚上出来排练?

不用休息的吗?”

“唐柔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确保小品万无一失,这几天晚上都要我们加班加点地排练。”啊改无奈地说道。

“啊土,你说是吧?”

啊土倒没有什么抱怨的神色,挠了挠头,憨憨地小道:

“我是没什么所谓的,还很庆幸呢,

要不是亚男罢演,我还没上台表演的机会呢!”

啊改毫不客气地笑道:“你确实捡了大便宜,

演技这么烂,居然还能拿到这么好的角色。”

白九歌看着他们,继续说道:

“我刚进校的时候,一个保安大爷拦住我,

说要我们动静小一些!”

“不用管他,那大爷驱赶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啊改摆摆手。

他们就这么走,明明前面漆黑无比,

脚下的路都看不清,依旧能毫无阻碍地行走。

啊土低着头,有些心不在焉,说道:

“说实话,我有些担心亚男哥,

你们仔细想想,这几天亚男的脸色很不对劲,

你们说他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啊改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说道:

“啊土,你就是心肠太好了,那家伙这么冷血无情,你还替他说话。”

“你希望他回来啊?他一回来,你又只能坐冷板凳了!”

啊土张了张嘴,还是选择了沉默。

白九歌注意着啊土的脸色,问道:

“啊土,后面几天,你有没有注意到亚男有哪些异常的举动?”

啊土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说你们两个够了,与其担心别人,

不如赶紧上了厕所回去,不然唐柔姐又发飙了!”

啊改说完,往前头跑去。

白九歌打着手电筒跟上,很快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内,充斥着一股恶臭,还很潮湿,

耳边传来水滴的声音,像是水龙头没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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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改直接奔进了最边上的一个格间,

关上门后,在里头喊道:

“我上大号,你们得等等我。”

“我也是,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肚子好不舒服!”

啊土跟着说道,进了其中一个格间。

白九歌看着两个闭合的格间,问了一句:

“你们应该都带了厕纸吧?”

“淦!忘记带了!”啊改这才反应过来。

“没事,等下我们光着屁股出去,

用水龙头清洗,反正晚上又没人!”

“这事我已经干了好几次了。”

啊土经验十足地说道。

白九歌一阵哑然。

或许是吃了太多包子,又或许是包子里面的肉有问题,

他肚子同样难受,也想上个大,不同的是,他带有一包纸巾。

挑了中间一个比较干净得格间,白九歌进去就关上了门。

厕所内的气氛顿时就安静了下来,不知道啊改和啊土在做什么,

没再出过声了,白九歌想试着活跃一下气氛,

随便扯了两个话题,没有得到回应。

冰冷的厕所内,仍是一片死寂。

“总不能上个厕所睡着了吧?”

白九歌暗暗心想,手里攥着一包小纸巾,想尽快解决出去。

可突然感觉不对。

耳边听到了一些声音,像是脚步声,

从远处传来,像是有人进了卫生间。

啊改或者啊土?

“不对,他们两个就在我左右两边的格间,

如果他们开门出了格间,我一定能听到。”

“不是他们,难道是大福?”

虽然这么想,但发毛的念头挥之不去,

这会儿完全没了解决大号的念头。

由于厕所内过于安静,那脚步声走动间,尤为地清晰。

对方似乎不是上厕所的,在厕所内来回走动,像是在溜达。

白九歌不动声色,提上了裤子,站起身来。

吓人的东西,他并不害怕,

只是好奇对方是谁,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厕所做什么?

突地,那脚步声消失了。

白九歌神色一动,悄无声息地取出两枚鼠骨钉,夹在指缝间。

因为当脚步声消失后,借助手电筒得灯光,他可以清晰地看到,

在门缝下,出现了一双鞋子!

一双白色的帆布鞋,鞋子很崭新,

只是鞋面上,沾染几点暗红凝固的血迹。

这鞋子,白九歌可以肯定,不是那几个小鬼任何一个穿的!

“找我的吗?”

“既然想找我聊天,那咱们就进厕所好好唠嗑一下。”

白九歌心想间,伸出手握在那门把上,

气氛跟随着凝固。

下一瞬间,白九歌猛地拉开厕所门,带起一片疾风,

与此同时,在开门的瞬间,

那夹在指缝间的两枚鼠骨钉,跟子弹一般打出去。

鼠骨钉撕裂空气,穿透了墙壁,激起一阵石灰!

白九歌眼前空荡荡的,空无一人,

那鼠骨钉打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白九歌表情带着怪异,低头看着脚下的那双帆布鞋。

蹲下身,白九歌捡起鞋子打量着。

“这么小的鞋子,好像连啊改他们几个也穿不进去吧?”

白九歌喃喃自语。

被这么一打搅,他上大号的念头也没了,

拍了拍啊改的格间,说道:

“我上完了,先出去等你们,你们快些。”

没有回应。

白九歌又拍了拍,门直接就打开了。

格间内空无一人。

又去拍另一个格间,里面同样是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他们是在恶作剧,想整蛊我吗?”

白九歌皱了皱眉,他亲眼看着两人进去,期间没有过任何动静。

当然,不排除他们穿墙跑了。

白九歌提着帆布鞋。

诡异的一幕,诡异的气氛并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

他转身到了洗手盆那边,将那双白鞋放在一边,开始洗手。

然而,没有人知道的是,

在白九歌转身时,一个全身被撕裂的布偶娃娃正趴在厕所格间的横梁上,直勾勾盯着白九歌。

鲜血从它体内棉花渗出来,黑豆的眼珠子跟随着白九歌移动。

它的双脚是光着的……

冰冷的洗手间内,水滴声持续不停,

水池盆的很多,黑暗中也不知道是哪个水龙头没有拧紧。

洗了下手,甩着手中的水泽,

白九歌没有再纠结啊改和啊土去了哪里,先回到舞台室再说。

耳边突地传来一些非常细碎的声音,

白九歌的耳朵挺尖,听的清楚,扭头看在那双白色帆布鞋上。

崭新鞋面上,那几块凝固的血斑,仿佛溶解了一样,

那暗红的颜色,再次变得鲜艳。

它流动在鞋面上,冲击着人的眼球,

仿佛那鞋的主人,正穿着这双鞋子,流淌着鲜血。

空气中,除去刺鼻的血腥味,还掺杂了另一种诡异气息。

后背袭来一阵强烈的寒意,仿佛能穿透皮肤血肉,侵蚀在脊椎上。

“诅咒的气息。”

白九歌没有回头,目光往后方瞟了瞟,

同时他注意了一下手腕上的儿童手表。

不知不觉间,正巧到了凌晨两点后……

“淡定,不是地下室那家伙。”

血瞳出声了,给白九歌打了个定心丸。

白九歌眨了眨眼,伸手触碰在白鞋上,

后方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哥哥,那是我的鞋子,你能把它还给我吗?”

“那双鞋子是妈妈买给我的,穿的第一天很新,

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这么脏了。”

白九歌听到了声音,回头看去,

就见那格间的横梁上,坐着一只小棕熊布偶娃娃,

两颗黑豆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透出幽幽的绿光。

身上遍布着不同程度的损坏,像是被人用了利器切割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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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棉花翻出来,这会儿正歪着头,坐在那里盯着白九歌。

卫生间里突地看见这一幕,是个人都会被吓出心脏病。

白九歌却很平静,伸手提起那带血的帆布鞋,向布偶熊说道:

“小朋友,你妈妈没教过你,大晚上的要乖乖睡觉,

而不是出现在厕所里,偷看别人上厕所吗?这很不礼貌。”

布偶熊那幽幽的绿光,闪烁了两下,反问道:

“你认识我妈妈吗?”

“我只记得,她送了我一双漂亮又新的帆布鞋,但是我忘记她的模样了。”

“她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都记不起来了。”

白九歌神色微动。

又是一个被诅咒禁锢的灵魂么。

布偶熊没有注意白九歌的表情变化,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我想起一些东西,那晚上,我放完学回家的路上突然感觉头很痛,

鲜血顺着我的脸留下来,滴在我的新鞋上……”

白九歌没有在意布偶熊的故事,经过上次的木偶娃娃,

他知道这些被诅咒的灵魂,情绪很不稳定,

因此不想去招惹,拎起手里的白鞋:

“如果这双鞋是你的,那就拿回去吧。”

“我只是来上个厕所,现在要赶着回去。”

将白色帆布鞋放在潮湿的地板上,

白九歌转身想走,结果刚转身,就见那门嘭地一声,关了上去。

洗手间内,瞬间变得漆黑无比。

白九歌手中的手电筒,似乎是电力不足,暗淡了许多。

“我被囚禁在一个地方,好久好久了,

时间每流逝一段,我的记忆也会跟着失去,

现在刚醒过来,好想找个人聊聊天,哥哥你不能和我聊一会天?”

那格间上,

布偶熊两颗绿油油的汗珠子,紧紧注视着白九歌。

白九歌脸色带着无奈,说道:

“只是聊聊天,我很乐意,

因为我也是一个孤独的人。”

“只是……我真的赶时间,你找别人吧。”

说话间,

白九歌直接一拳打穿了那门把,门咣当一声,自己打开了。

“真自私,哥哥难道不觉得我可怜吗?”

“我什么都不记得,也好久没见过除自己之外的人,

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不如哥哥就留下来吧。”

那黑暗中,布偶熊的眼睛变得猩红无比,

密密麻麻的红色经脉,在它体表上穿插,撕裂那一团团的棉花。

一股无形的鬼力扩散开来。

白九歌身边的水盆一个个破碎开来,

那无形鬼力如一只大手抓在白九歌身上。

与此同时,布偶熊张开大嘴,

惊悚的是里面不是纺织布料,而是一张血盘大口!

那牙齿上还躺着鲜血,挂着碎肉,

这会儿抓着白九歌,仿佛是要一口吞下去。

蛮横的鬼力,束缚白九歌的全身,被拖向那张深渊血口!

但同样是这时,

一股更为霸道的鬼力在滋生,瞬间瓦解了那股鬼力。

白九歌取出两枚鼠骨钉,夹在遍布尸斑的右手指缝上,

抬手甩出,两道白芒撕裂空气,瞬息打穿了布偶熊的身体。

布偶熊发生一个怪声,从上面栽倒下来,

那被鼠骨钉刺穿的两个窟窿,燃烧熊熊的黑色火焰。

覆盖体表的红色经脉,急剧地缩回去,

布偶熊坐起身来,看着下半身的黑色火焰。

毫无温度的火焰,在将它那纤维棉花照灼烧成灰烬。

布偶熊没有痛苦的表现,盯着自己一点点碎裂的身体,

黑豆的眼睛里,青幽光芒在不断暗淡。

“我是要死了吗?”

“好奇怪的感觉,我记得死亡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但我怎么感觉不到害怕呢?”

布偶熊声音透着怪异,

就像是一个尚未有自主意识的婴儿,对于一切都是茫然的。

白九歌沉默间,见那黑色火焰侵蚀的差不多了,

抬手一招,将两枚鼠骨钉收回在了手心。

哧哧!!

鼠骨钉离开身体后,那红色经脉在此窜绕在玩具熊的体表上,

修复那身体健康的同时,鬼气也在弥漫。

白九歌手疾眼快,一个箭步冲上来,

刺穿了布偶熊的脑袋,将它后脑勺的那张纸人抽了出来。

当纸人被抽出来刹那,那密密麻麻的红色经脉就像是老树盘根般,

纷纷被扯起,瞬间失去了所有生命力,碎裂脱落。

玩具熊在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生命迹象,

黑豆的眼睛内,幽光褪去。

纸人捏在手心,极其抗拒地挣扎。

“捏碎了?”血瞳开口。

指尖正要发力,白九歌突地开口:

“等会儿。”

“纸人只是躯壳,里面还装载着无辜的灵魂。”

“所以?”

“所以,我有更好的办法。”

“这些被囚禁的灵魂,很可能也是关乎主线的重要线索。”

说话间,白九歌左手多了一样东西。

从扮演任务那里得来的线索鬼物,解咒风铃!

“叮,叮……”

一阵夜风吹拂进来,风铃在黑暗中响动,

空灵的声音,使得本就惊悚的氛围更加惊悚。

幽异的暗光,在两颗龙眼般大小的铃铛上萦绕。

手指捻着一头,将那连接风铃的尼龙绳缠在那纸人的头部上。

只是缠住的刹那,那不断挣扎的纸人便是安静了下来,

铃铛无风自动,随着铃声回响,

纸人身上遍布皱褶,就像是被人用手用力揉捏。

接着,一层鲜血覆盖纸人上,

白九歌耳边清晰地听见一阵凄厉的哀嚎声,

一张若隐若现的扭曲面孔,浮现在纸人上。

随着那张脸消散,纸人被火星吞没,化为了灰烬,

一团灰暗的光团,钻进了铃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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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解开诅咒了?”

白九歌看着手心的铃铛,面色上带着一丝迷惑。

白九歌握着解咒风铃,根据鬼物详解上的操作,

他握着风铃,灌入一些鬼力。

手心出现一股寒意,接着那团乳白的光团钻出,落在白九歌身前。

光团变为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身穿蓝白校服,绑着马尾辫,

充满着青春活力,脚下穿着一双崭新的白色帆布鞋。

只是,在她那张俏丽的小脸蛋上,苍白之余,显得木纳而迷茫。

她看了看周围,眼神透露出一种陌生和害怕,

瞳眸落在白九歌身上时,有些呆滞地出声:

“我这是怎么了?”

白九歌摸了摸鼻子,说道:“怎么说呢,

你可以理解成,我帮你摆脱了那个囚笼。”

令他意外的是,小女孩脸上没有什么激动欣喜的神色,

淡然之下,那双无神得眸子深处,仍旧透着一种黯然。

白九歌问道:“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或许吧,摆脱了囚笼,不知道自己是谁,又有什么用呢?”

小女孩低着头说道。

“这个,我或许能帮到你。”白九歌心里盘算着,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

小女孩一双无神的眸子,泛起一抹亮光。

“我不知道,但别人可能知道。”

白九歌将解咒风铃挂在腰间,见小女孩满脸的迷惑,微微笑道:

“先跟我去个地方吧,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

只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