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要忘记工农人民的贡献(1 / 2)

是谁建造了遮风避雨的高楼大厦?</p>

一工人。</p>

是谁保障了人类生存的衣食住行?</p>

一农民。</p>

是谁联合起来闯出了一个新世界?</p>

一工农阶级。</p>

是谁创造了新世界后的璀璨辉煌?</p>

一全体人民。</p>

那个年代是人民团结一致的最后荣光,也是人民不惧一切的最后奋斗。</p>

他们不在庙堂,不写奏章,不立传,却从未缺席历史的核心。</p>

在无数历史题材小说中,最被忽略的一群人,是工人、农民、手艺人、苦力。他们没有锦衣、没有甲胄、没有“运筹帷幄”与“权倾天下”的机会,却是国家真正的血肉与筋骨。哪怕一国之君,也要靠他们养活。</p>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不只是一句怒吼,更是一种提醒:千万别忘了,那些撑起国家机器的人,才是真正的“国家基座”。</p>

土地之下,是千年农民的血与汗。</p>

中国是农业文明大国,粮食从来都是国家安全的基石。可在历史的叙述中,种粮的农民却常常成为最不被重视的一群人。事实上,不论哪一个时代,国家财政的根本来源,不是盐铁、不是关税,更不是土地国有,而是田赋。</p>

从春秋战国的“什一之税”开始,到汉代的“算赋口赋”,唐宋的“租庸调”与“两税法”,再到明清的“田亩丁粮”与“地丁银制”,每一笔税赋背后,都是农民劳作的结果。</p>

制度再完善,也不能凭空创造财富。每一次朝代更替之后的“恢复农业生产”,都不是一句口号,而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再造国家基础”。西汉初年,汉高祖“与民休息”,实质上就是大力鼓励复耕、垦田;唐太宗“均田制”,看似分田济贫,实则是确保税源;明太祖废除“黄册”弄虚作假,重新丈量土地,是为了控制农民逃税、保障国家财政。</p>

国家机器运转,靠的是铁铸的农具、踏实的脚印、淌汗的身影,而不是帝王殿上的一纸诏书。</p>

城市繁荣的背后,是成千上万的底层劳动。城市,是国家经济集中化和复杂化的象征。在很多历史描写中,城市常被呈现为文人荟萃、商贾云集之地,但真正支撑这些都市体系运行的,是数以万计的劳动者。</p>

从秦汉的咸阳、唐宋的长安汴梁,到明清的南京、苏州,这些城市从不是空壳,而是依靠庞大的水利系统、运输网络、生产分工、手工业集群等结构支撑。城市的“衣食住行”,样样都要人做。</p>

打更的是苦力,挑水的是车夫,刷锅的是厨子,扫街的是清道夫;织布的是女工,做鞋的是匠人,烧窑的是柴夫,传信的是马脚。没有这些人,城市不是文明高地,而是瘫痪巨兽。</p>

宋代汴梁之所以被称为“东方第一大都市”,不是因为官员多、寺庙多,而是因为工匠、商贩、运输工、服务者组成了完整的城市生态。明清江南城市崛起,核心推动力是手工业的密集布局与市民消费的增长,而非文人的清谈。</p>

如果说城市是国家的窗口,那么劳动者就是撑起这扇窗的结构梁柱。</p>

很多历史理论者高谈制度变革、政策创新,但真正把制度从纸面搬到地面的人,是那些在工地上、在田垄间、在作坊里日日劳作的工匠和农民。</p>

比如“均田制”,设计者考虑的是防止土地兼并,保障税基稳定,但实际执行依赖的是地方官、乡村里长、丈量员,以及老百姓自己的配合和调剂能力。再比“户籍制”,国家想要掌控人口流动、征税、征兵,真正落实这套体系的,是基层书吏、乡保、里正以及百姓对“编户齐民”身份的认知与习惯。</p>

设想永远只是蓝图,落地才是现实。而现实是复杂的、是人性的,是要靠无数普通人用“操作习惯”和“体力劳动”维持出来的。每一次改革、每一场制度调整,都会增加底层劳动者的负担,若没有他们的适应能力与忍耐程度,再好的政令都会成为空文。</p>

真正影响制度成败的,不是官员会议室的争辩,而是人民在生活中的反馈。</p>

战争在历史书里常常被简化成“某场大捷”或“某将英勇”,但战争实际是对国家动员能力的极限考验。古代战争尤其如此:没有机械化,只有人力与牲畜。</p>

汉武帝北击匈奴,需要调动的是千里之外的粮草、战马、无数工匠铸造兵器,地方百姓要提供军粮、服劳役、送夫役。隋炀帝三征高句丽,导致数百万农民离乡、田地荒芜、死者遍野,就是因为战争的牺牲被制度性转嫁给了平民。</p>

明清时期,征伐西南、抗击北虏,不只是前线将士浴血奋战,更是后方百姓苦苦支撑。运粮的是民夫,修堡的是苦役,织甲的是工坊,抬水的是妇女。战争耗尽的不只是财政金银,更是农民的命、工匠的血、苦力的力气。战争胜负,虽由将军定战略,但胜负承担者从来是人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