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你只是洛保!(1 / 2)

“如果活着的代价是这样……”洛保的声音,她蜷在地上,小小的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眼泪砸在地板上,和刚才的水渍混在一起:“舍不得又怎样?不舍得又怎样?到头来不过是一场醒不了的梦。你们以为我的血为什么能当解毒剂?因为它早就不是一个时空的东西了——我混了多少时空的基因,用自己做了多少次实验?上千次?上万次?数不清了……”</p>

“一个时空的自己加起来有多少?”她笑了,笑声里全是碎玻璃似的碴子,“我真的不知道,算不清了,大概就像天上的星星吧,无数个我,在无数个世界里,死了又死。”</p>

“这里明明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啊……”洛保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看向窗外的阳光,眼神空得吓人,“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想睡,想一睡不起,就这么睡下去,再也不用醒过来。”</p>

她忽然转向安室透,声音里带着近乎卑微的恳求:“安先生,你能不能……把我打晕?打到失忆也行。我不想再这样了,每次稍微安稳一点,那些记忆就像针一样扎进来,刺得我喘不过气。我真的想死……”</p>

“就像另一个时空里,爸爸妈妈亲手打死我时那样,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这句话轻飘飘地丢出来,像一块冰砸进滚烫的油锅里,所有人的呼吸都顿住了。</p>

“我本身就是个怪物啊。”洛保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腕,那里的纱布早就被眼泪浸湿,“为什么要创造我?为什么要让我醒过来?”</p>

她忽然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虚空,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人说话:“求你了,停笔吧。写我消失好不好?你说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可我疼得快要裂开了——你告诉我,哪一个才是真实的?”</p>

“洛保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的人生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从来都不应该……”</p>

说完这句话,她忽然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子一软,向后倒去。小兰眼疾手快地冲过去抱住她,才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小脸苍白得像纸,眉头却还紧紧皱着,仿佛连在梦里都在挣扎。</p>

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洛保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紧闭的眼睫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像谁在她脸上撒了一把碎钻,却暖不了那深入骨髓的寒。</p>

小兰抱着她小小的身体,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她的发顶。她终于明白,那些被时空基因缠绕的痛苦,从来都不是“放下”两个字就能化解的——洛保背负的,是无数个世界的重量,是无数个自己的死亡与绝望。</p>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有希子的声音带着颤抖,伸手想去碰洛保的脸,又怕惊扰了她似的缩了回去。</p>

没人回答。</p>

安室透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赤井秀一别过头,看向窗外,耳根却红了;新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p>

小兰轻轻抚摸着洛保汗湿的额发,在她耳边轻声说:“醒过来吧……就算是怪物,也是我的怪物,就算疼,我也陪着你疼,怀里的人动了动,睫毛颤了颤,却没醒。</p>

或许在这一刻,沉睡才是她唯一的解脱。只是谁也不知道,当她再次醒来时,这场横跨了无数时空的挣扎,又该走向何方,</p>

洛保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这穿透意识的声音,眼皮却重得掀不开,只能任由那些话像潮水般涌入脑海。</p>

“你真的想消失吗?”那个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说过,你从来都是你自己。这个世界有很多人爱你,只是你没看到而已。”</p>

“或许小兰和新一有过曾经,或许别的世界里‘新兰’很牢固,可你忘了——真正的喜欢,是需要保持距离感的。”</p>

“他变小,是你研制的药,可又不是你亲手喂的,更不是你害的。</p>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英国回来那天,路过帝丹高中,坐在车里瞥了一眼,看着他们擦肩而过。你在后座穿着白大褂,难道没看清那边的人吗?”</p>

“你为什么回来?扪心自问,是不是在组织里看过他们的照片?那张照片被你藏在实验室,你对着它看了多少次?”</p>

“工藤新一变小,在你之前;你出事、姐姐被枪杀前,是你帮他改了名单!你为什么变小后,直接冲到他家,连白大褂都没换?他是你什么人?你又为什么要去帝丹小学?”</p>

“为什么一开始不敢接近小兰,不敢表明身份?</p>

还有那一次在沙滩上被捞上来时,为什么要假装昏迷?工藤新一给你做人工呼吸,你用手挡住,小兰跑过来,你就吻了她,说还给工藤新一?有很多种,为什么要用这种?</p>

你说海里的那个吻——</p>

可那明明是救命的举动,他也给过小兰,在生死关头,这根本别无选择,你为什么要用‘还给工藤新一’当借口?”</p>

“小兰的父亲喝不喝酒,关你什么事?非要把酒换成乌龙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