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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脸瞬间惨白,握着拐杖的手一松,单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瘫坐在沙发上,眼泪无声地淌下来:“是我糊涂……是我对不起小葵……也对不起你……”</p>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受不起。”洛保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们,“我可以帮你治糖尿病的并发症,帮你孙女做后续的心脏康复治疗,但你的腿,我没办法。”</p>
空气里一片死寂,只有小女孩轻轻的啜泣声。</p>
过了好一会儿,洛保才转过身,目光落在小女孩身上,语气缓和了些:“小朋友,你长大想当什么人呀?”</p>
小女孩怯生生地攥着衣角,看了眼奶奶,又看了看洛保,小声说:“想当医生。”</p>
“哦?”洛保挑眉,“为什么?”</p>
“因为医生可以治病。”小女孩的声音虽轻,却很坚定,“可以治好奶奶的腿,治好我的心脏病,还可以……”她顿了顿,抬头看着洛保额角的纱布,“还可以治好阿姨的伤。”</p>
洛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些发酸,又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她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曾对着组织的手术灯发誓,要成为能救人的医生,而不是只会制造死亡的工具。</p>
“姐姐再问你,”她走过去,第一次主动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小女孩的头发,“你未来想做什么呀?”</p>
“想建很多很多医院。”小女孩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有星星在里面,“让没钱治病的人都能看好病,让爸爸妈妈们不用因为没钱,就把孩子的救命钱拿去……”她说着,忽然低下头,声音小了下去,“拿去做不好的事。”</p>
洛保的指尖顿住,看着小女孩单薄的肩膀,忽然明白了自己这些年到底在图什么。</p>
或许不是图高桥的感激,也不是图什么回报,只是不想让更多像眼前这个孩子一样的无辜者,被成年人的贪婪和懦弱拖入深渊。</p>
她收回手,转身走向卧室:“快斗,带她们去附近的医院做个检查,费用记我账上。”</p>
快斗愣了愣,随即点头:“好。”</p>
洛保走进卧室,关上门的瞬间,背靠着门板滑坐下去。她抬手按住额角,那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心里的那块坚冰,却好像悄悄融化了一角。</p>
原来有些善良,真的不需要理由。就像这孩子想当医生的愿望,纯粹得让人心疼。</p>
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翻到玲奈的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拨了过去。</p>
“告诉洛溪,明天下午三点,视频通话,洛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意,视线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高桥母亲的脸:“对不起?你对不起的只有你自己!”</p>
她猛地站直身体,腹部的伤口被牵扯得发疼,额角的纱布又渗出了血,可她像是毫无察觉,指着门口的方向嘶吼:“为了那样一个儿子,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值得吗?”</p>
老太太被她吼得缩起肩膀,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p>
“他甚至想把我杀了!”洛保猛地转头,看向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声音里带着血腥味,“他把我从二楼推了下来!明知道我肚子上刚被人捅了一刀!”</p>
她抬手按住小腹,那里的绷带下传来尖锐的疼,却抵不过心口的寒意:“不是我命大,今天你们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有人说我变了,变得冷漠无情——他要我命啊!但凡楼下有根钢筋,有块碎玻璃,我现在连站在这里说话的机会都没有!”</p>
“我的头到现在还在疼,脑内出血的事我没去查,也没心情查。”她扯了扯额角的纱布,露出下面泛红的伤口,“现在这样,不过是简单包扎了一下而已。”</p>
洛保的目光落在快斗身上,语气陡然沉了下去,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疲惫:“你问他,我这位‘堂哥’当时看到的是什么样。我掉下去的时候,头破血流,像个死人一样躺在楼梯平台上——他看得最清楚!”</p>
快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你当时……脉搏都快摸不到了。”</p>
“听到了吗?”洛保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我跟他说‘你要杀你的恩人吗’,他怎么说?他说我姐姐早就被他害死了!可我姐姐明明活着!”</p>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新换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又快又沉,带着陌生的钝痛:“我刚做完心脏手术没多久啊……那颗心还没跟我身体彻底融合,他就敢把我推下去!但凡下面有根钢针,我绝对活不成!”</p>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毛利兰身上,眼神里的尖锐褪去,只剩下一片荒芜的迷茫:“做完心脏手术,你就不敢跟我接触了,是吗?还是觉得我真的变了?”</p>
空气里一片死寂,连小女孩的啜泣声都停了。小兰看着洛保苍白的脸,看着她眼底深藏的恐惧和痛苦,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这个女孩明明会对着阳光笑,会把温热的牛奶塞给她,会轻声说“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p>
她往前走了一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握住洛保冰凉的指尖:“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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