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追上前的脚步顿在碎片边缘，看着对方瞳孔里翻涌的痛苦："我只是"</p>

"别跟我说这么多！"宫野志保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她那个傻子总说爱你，可我这颗心"她攥紧胸口的白大褂，指节泛白，"早就泡在福尔马林里了。"</p>

"这副身体的心脏还在跳，可它属于洛保。"</p>

"但你就是她！"小兰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尖触到冰凉的皮肤下急促的心跳，"她说过你们是一个灵魂，那心跳也是同频率的！"</p>

宫野志保的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p>

闪问意观</p>

洛保"我们共享同一套神经网络，连痛觉都是共通的，所以我才说你是我，我也是你。</p>

现实</p>

宫野志保"此刻小兰掌心的温度，正沿着神经末梢点燃她所有的痛觉受体。</p>

"同频率又如何？"她猛地抽回手，</p>

"在我的世界里，你穿着婚纱走向工藤新一，而我</p>

"我的肝被碾碎成实验样本时，你在度蜜月。"</p>

小兰的脸色瞬间惨白，那些在意识世界目睹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教堂地下室里，灰原哀被解剖时仍望着婚礼现场的方向，</p>

染血的手在空中划出徒劳的弧线。</p>

"你以为洛保为什么总推开你？"宫野志保的声音突然低沉，像在陈述某个医学事实，"因为我们共享记忆——</p>

你每次对工藤新一微笑，我的大脑边缘系统就会分泌痛苦递质。</p>

"她指向自己太阳穴，</p>

"这里有块永久性损伤，是被琴酒的枪托砸出来的，每次看见你，就像有把电钻在里面搅动。"</p>

"现在这具身体的心脏在为你跳，可我的身体还泡在福尔马林里，这不是我的身体，是洛保的。"</p>

宫野志保突然剧烈咳嗽，掌心却干净无瑕——洛保的身体正在自动修复意识世界的创伤，</p>

她踉跄着走向窗台，与小兰的身影重叠又分开：可我每次看见你哭，就想起自己在实验室里哭到脱水的样子。"</p>

小兰突然从背后抱住她，脸颊贴在冰凉的白大褂上："那就一起治愈好不好？</p>

"忘记？"宫野志保的身体瞬间僵硬，</p>

"我连被解剖时的刀温都记得——</p>

372摄氏度，和你现在的体温一样。"她猛地转身，</p>

抓住小兰的手腕按在自己后颈，"这里本该有道15厘米的疤痕，</p>

是他们取走我左肺叶的地方，现在却光滑得像从未受伤。"</p>

宫野志保望着远处实验室方向腾起的烟雾，突然轻笑：</p>

"洛保总说这个世界的阳光更暖，可我只觉得刺眼。"</p>

"那我陪你待在暗处</p>

"小兰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p>

就像你为我做的那样——暴雨中倾斜的伞，记住我咖啡口味的细心"</p>

闭嘴"宫野志保突然暴怒，却在看到小兰含泪的眼睛时瞬间泄了气，</p>

"松开手，后退半步靠在墙上，"是，我们共享痛觉，也共享爱意。"</p>

小兰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像捕捉到了什么："所以你才会救我，才会给我喂药，</p>

才会"</p>

不要说了！宫野志保的声音发颤，却没有推开凑过来的女孩，</p>

"她的目光扫过小兰小臂上淡去的咬痕，"那些蚊子的毒素里，</p>

有我参与研发的神经阻滞剂，可我居然下意识先给你注射了解药。"</p>

"够了！小兰，不要让我忍不住</p>

——"宫野志保突然将小兰推开</p>

她死死揪住胸前的白大褂，仿佛要将那颗跳动的心脏扯出体外，</p>

"我没办法接受这里的人，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你们不属于我。"</p>

小兰踉跄着扶住桌角，指尖触到残留</p>

她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眼神——盛满渴望的同时，</p>

"赤井秀一在这个世界是你的姐夫？"宫野志保突然笑起来，</p>

"在我的世界，他的子弹穿透我肩胛骨时，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就像踩碎实验室的培养皿。"</p>

她扯开领口，本该存在的枪伤处光洁如新，"现在这具身体连道疤都没有，凭什么让我原谅他？"</p>

工藤新一搬动家具的声响，混着赤</p>

宫野志保的瞳孔剧烈收缩，突然抓起茶几上的相框——那是小兰和工藤新一在游乐园的合照，笑容灿烂得刺目</p>

"你们笑得真好看。"</p>

她将相框翻转扣在桌面，</p>

"就像我在意识世界看到的婚礼现场，彩色气球飘满天空，而我"</p>

喉间涌上熟悉的腥甜，这次她没有吞咽，</p>

任由血珠滴落在相框边缘，"在阴暗的地下室，看着手术刀划开自己的皮肤。"</p>

小兰冲上前抓住她颤抖的手，却被用力甩开，</p>

宫野志保退到阴影里，白大褂下的身体仍在不受控地发颤："你知道最折磨人的是什么吗？"她的声音突然低下来，</p>

"当洛保为你挡子弹时，我的神经在尖叫着疼痛，可大脑却分泌着多巴胺——明明该恨你的，身体却在渴望你的温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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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志保盯着自己影子边缘模糊的轮廓，突然想起意识世界里洛保说过的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