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在病房里回荡,毛利兰猛地从药物造成的昏睡中惊醒,额头沁满冷汗,</p>
她的眼前还残留着意识世界里的画面:灰原哀染血的手最终没能触碰到自己的发丝,那抹带着释然的微笑,在记忆中挥之不去。</p>
"新一,你看到了吗?"毛利兰声音发颤,"那个世界的我,还有灰原哀"</p>
工藤新一的喉结动了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p>
在意识世界里,他看到自己在婚礼当天因为案件匆匆离开,</p>
却不知道教堂地下室里,灰原哀正在经历着最残忍的结局。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灰原哀深夜为小兰安危的焦虑,默默守护时的温柔眼神,此刻像尖锐的刺,一下下扎在他心上。</p>
"我"工藤新一握紧拳头,"原来我一直都不明白什么是爱。"</p>
另一边,宫野明美跌坐在椅子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看到了另一个时空里妹妹悲惨的结局:被解剖时的绝望,还有最后看向小兰的眷恋眼神,</p>
记忆中,她曾答应过要保护妹妹,可在那个世界里,她什么都没能做到,工藤优作和有希子站在病床边,神情凝重</p>
作为最早进入意识世界的人,他们目睹了灰原哀那些被忽略的温柔与爱意。那些藏在细节里的关怀,那些明知不会有回应却依然无悔的付出,让他们不禁反思:在追逐真相的过程中,他们是否也忽略了身边最珍贵的情感?</p>
毛利兰缓缓走到洛保的病床前,握住她冰冷的手。她想起意识世界里那些记忆碎片:暴雨中倾斜的伞,记住她咖啡口味的细心,还有无数个默默守护的瞬间。原来真正的爱,不是华丽的承诺,而是无声的付出与成全。</p>
"志保,你这个笨蛋。"毛利兰轻声说道,泪水滴落在洛保的手背上,"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p>
这时,洛保的手指突然微微颤动。她缓缓睁开眼睛,</p>
映入眼帘的是小兰含泪的脸庞。在意识世界消散的最后一刻,</p>
她看到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微笑着点头,那些孤独、痛苦与隐忍的爱,都化作了这个世界的她眼角的一滴泪。</p>
毛利兰再也控制不住,扑进洛保怀里痛哭起来:</p>
"你这个大笨蛋!</p>
工藤新一站在一旁,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对小兰的感情,</p>
或许只是年少时的喜欢与依赖。而灰原哀对小兰的爱,才是跨越生死、不求回报的深情,这种爱,让他自惭形秽。</p>
宫野明美走上前,轻轻握住妹妹的手:"这次,姐姐不会再让你孤单了。"</p>
一周后,</p>
洛保在一片混沌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p>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身边围着一群熟悉的人。</p>
毛利兰见她醒来,眼睛瞬间红了,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志保,你终于醒了!”</p>
洛保头痛欲裂,梦境与现实的记忆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分不清状况。</p>
她看着毛利兰,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小兰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灿烂地走向工藤新一。这个画面如此真实,让她心口猛地一痛。</p>
“我……”洛保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p>
宫野明美连忙递过一杯水,关切地看着她:“小保,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p>
洛保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些。她环顾四周,看到赤井秀一和徐清漪也在,徐清漪坐在轮椅上,表情严肃地看着她。</p>
“你们这是怎么了?”洛保皱了皱眉头,“我这是睡了多久?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p>
徐清漪推了推轮椅,靠近床边,声音低沉:“你睡了一天一夜,还问我们怎么了?你知不知道……”</p>
“好了,清漪。”宫野明美打断了徐清漪的话,对洛保笑了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p>
洛保看着大家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越发疑惑。她努力回忆昏迷前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和徐清漪因为时空定律的问题吵了一架,然后就失去了意识。难道自己真的像徐清漪说的那样,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p>
“我做了个梦。”洛保突然开口,眼神有些飘忽,“一个很奇怪的梦。”</p>
“梦?”毛利兰好奇地问,“什么样的梦?”</p>
洛保深吸一口气,试图整理混乱的思绪:“我梦见自己变成了灰原哀,在一个黑暗的实验室里研制药物。我还梦见……梦见你和工藤新一结婚了,小兰。”</p>
说到这里,洛保下意识地观察着毛利兰的反应。只见小兰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闪躲。</p>
“志保,你别胡思乱想。”毛利兰勉强笑了笑,“那只是个梦而已。”</p>
“是啊,只是个梦。”洛保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输液针孔,“可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让我觉得可怕。我梦见自己为了保护你,被人开枪打中了肩膀;梦见自己为了研制解药,把自己当成实验品,浑身都是针孔……”</p>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p>
她越说声音越小,那些梦境中的痛苦和绝望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p>
赤井秀一推了推眼镜,声音平静:“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没事就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