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谎的次数比心跳次数少。"齐夏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天平右盘突然出现一团黑雾，他的瞳孔骤然扩散——显然正在被迫回忆什么。当指针停在317克时，他踉跄着吐出一口黑血。</p>

轮到我了。我摘下眼镜放在左盘，镜片立刻汽化成两团脑组织状的雾气。</p>

"我知道离开这里的方法。"我故意用模糊的语法说道。右盘腾起的黑雾中闪过图书馆的画面，但关键部分像被打了马赛克。指针疯狂摆动后停在251克，只比达标线多1克。</p>

"取巧！"猪头生肖愤怒地跺脚，但羊头人按住它："语义真实不等于事实真实，符合规则。"</p>

苏闪选择了小指趾骨，称重时她的黑雾里浮现出解剖室和剧烈抽搐的活体标本。当兔头生肖兴奋地准备切割第八位参与者的舌头时，楚天秋突然用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手掌。</p>

"我提议修改赌注。"他将血淋淋的手掌按在天平底座上，"用我的400毫升血换他50克灵魂重量。"</p>

羊头面具下的呼吸声变重了："医生要救杀人犯？有趣......成交。"</p>

游戏结束的钟声响起时，地上已经积了五摊血泊。失败的三人被铁链吊上半空，兔头生肖哼着儿歌开始"处理奖品"。当第一张完整的人皮被做成灯笼时，我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p>

"习惯就好。"齐夏把硬币塞回我手里，上面沾着的血组成了一个"7"字，"这才第一天。"</p>

楚天秋在阴影处向我举了举手术刀，他脚下躺着个青铜小钟，钟摆竟是半截人的手指。我假装系鞋带捡起钟，内侧刻着：门在钟表里。</p>

浓雾再次弥漫时，我摸到口袋里的眼镜完好无损——刚才称重的果然是灵魂的一部分。远处传来齿轮咬合的巨响，第二天游戏场地正在形成。齐夏说得对，这才第一天，而我的穿越者优势已经消耗殆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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