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乖巧听话的许大小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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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后院，房间内，灯火摇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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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前，铺放着宣纸。林江年站在桌前，缓缓落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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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锋劲道，游刃有余，一气呵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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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搁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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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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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轻呼一口气，抬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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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躺在屋檐下的摇椅上，半眯着眼睛，神色慵懒而放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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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若有所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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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满脸担忧，上下打量着自家公主。虽然知道自家公主武功天下无双，但还是担心出什么差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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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随口道：“可以去交给你们教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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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次，还能跑到哪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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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变得有些奇怪，神色也有些不自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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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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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的许岚，今日身着浅蓝色的对襟齐腰长裙，外披一袭长袄，少女青春靓丽的气质展露无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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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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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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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保证绝对不动手动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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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抬眸看了眼窗外夜色，道：“时辰不早了，外面都天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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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京城上空几天的阴沉天气，终于逐渐消散，放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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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不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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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脸，不敢抬眸，羞涩地伸出双手落在林江年大腿上。动作生疏，而又认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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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挑眉：“你是不是忘记，答应过给我当丫鬟一个月的事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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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脸上表情很快凝住……她还真差点忘了这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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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总算回来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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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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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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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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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句话，让原本瘫坐在地上，狼狈失神的三皇子，终于缓缓抬起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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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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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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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放开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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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动手动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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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在生下午的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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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的目光也始终落在院外，夹杂着几分担忧之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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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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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盘踞王朝南方，兵强马壮，在民间威望名声极高。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从他们内部瓦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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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乱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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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消息，林青青有些意外：“殿下，你怀疑许家参与了三皇子这次兵变谋反事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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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即便离开了姜府，她的行踪目前依旧在林江年眼皮底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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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如此，倒不如顺了她的心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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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盯视片刻，抬眸，狐疑的看着他：“这是完整的玄阳心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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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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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瞪着眼，气呼呼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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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江年也并不担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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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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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他们许家背后做出了背叛林家的行为，能让林家不追究就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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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也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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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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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姐妹的武学天赋的确不错，一点就通。不过，能短短时间里有这么大的进步，除了武学天赋以及纸鸢亲自调教指点外，也得益于二人的勤奋努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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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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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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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说，从前几天那晚出宫时，纸鸢主动邀请柳素来姜府，她就已经做出了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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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查，许家那位老爷子，最近跟哪些人走得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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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的死活林江年并不关心，但许岚这姑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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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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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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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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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恭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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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犹豫着开口，不知道当讲不当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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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揉的，用点力……你这是在摸我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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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终究还是心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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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她勤学苦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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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天天给他按摩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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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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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她们二人的关系不好，水火不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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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她很快就会想办法甩掉林江年的这些眼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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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柳素的实力，不可能发觉不了有人在跟踪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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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说点什么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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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不是已经传开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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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头散发之下，露出一张狼狈不堪的脸。没了前两日那晚的意气风发，更没了半点皇子的气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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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一袭白衣长裙随冷风吹拂，沙沙作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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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意有所指道：“许大小姐，你也不希望你爷爷和你爹他们出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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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吹拂着冷风，房间内，偶尔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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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说话不算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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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看了两眼后，才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走到林江年跟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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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对此并不意外，他可不认为那位天神教教主会是什么好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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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林江年半眯着眼，打着瞌睡，享受着来自许大小姐的‘温柔’揉肩按摩服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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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这是去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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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愣着干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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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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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见到过父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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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等她离开京城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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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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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屋檐下，林青青正在汇报着京中传来的情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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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当即撇清关系，以免误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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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一脸不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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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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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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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早已睡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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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什么意外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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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缥缈看着眼前的锦绣和安宁这对双胞胎，她们二人，是她当初从剑道带回宫里来的，也是她身边最亲近信任的侍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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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许岚顿时紧张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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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温度回暖，院中风平浪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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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忙碌折腾完，小竹又跑到另一边的院子里，看望那位‘柳叶姐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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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竹看来，那位柳叶姐姐指不定就是以后自家殿下的妃室了……毕竟，她可是敢在纸鸢姐姐面前，跟自家殿下拉拉扯扯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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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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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意义上来说，如今的小竹已经不能算是侍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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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出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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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的身子不太好，加上这段时间感染了些许风寒，以及在得知自己两个儿子内斗后的结果之后，伤心过度下，身体垮了不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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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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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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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目光瞥去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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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自家殿下忽悠骗上了床后，小丫鬟的身份也随之升级。正常情况下，小竹身边甚至应该配上两个照顾她的丫鬟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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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开口夸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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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也搞不懂我爹他们是什么想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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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才刚跑到隔壁院门口，小竹便瞧见不远处。一道身影扶着墙，一拐一拐的从自家殿下房间里走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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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内，遍布着临王府的眼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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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静静望着林江年，冲着他轻轻一笑：“你不用劝我……也劝不住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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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信誓旦旦保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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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宁宫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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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不一样，我接受不了她的施舍……至少目前来说，还接受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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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阴森的天牢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压抑的气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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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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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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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得看你的表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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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怎么还没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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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缓缓蹲下，低下脑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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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离开了房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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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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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怎么表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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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找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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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这段时间咋样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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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的亲姐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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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出什么差错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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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非常严肃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林江年嘴里说出来，却给许岚一种莫名的怪异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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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宁宫内，笼罩着一层阴影，夜深人静，灯火阑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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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要是不急着走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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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没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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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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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素下定决心之后，他再多劝谏也无济于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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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锦绣和安宁在房间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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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事，许岚倒是来了兴趣，眼睛微微亮起：“听说三皇子兵败被捕，现在被关在天牢里，是真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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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指不定哪天我还会回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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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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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略羞恼颤抖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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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想起年前那晚见到教主时，教主所交代嘱咐过她的事情，心头微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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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深，冷风呼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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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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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那双深邃凹陷进去的眼睛，却似带着几分讥笑般，阴冷着目光盯着眼前的李辞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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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着那位柳圣女从今早离开姜府之后，所有的行踪活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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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进这里，基本上意味着死路一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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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姑娘自有办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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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突然提起：“这两天城中的事情，你听说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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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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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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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新春深夜傍晚，循环播放了大半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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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缥缈轻轻摇头，而后突然起身：“你们早点歇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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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柳叶姐姐不见了，小竹连忙转身，朝着隔壁院落小跑去，想要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殿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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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房门口，推开房门时，又突然停下脚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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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沉默了下，开口道：“教主他，不会放过你……等你将玄阳心法完全交代后，就是你的死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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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下意识瞥了一眼，脸色当即瞬间羞红，慌乱：“你，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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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在空荡无声的天牢里响起，一阵脚步声逐渐靠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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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过脑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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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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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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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后，许岚又抹了抹眼眶，问道：“那，我现在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爷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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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则就好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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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堂堂许家大小姐，给他揉肩就算了，他还挑三拣四，阴阳怪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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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才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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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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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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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放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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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许岚看向林江年：“你在宫里不是有眼线吗？知道宫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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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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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许岚鬼鬼祟祟的模样，林江年又悠悠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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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脚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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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扭头，对视上了林江年深邃的眸子，正灼灼盯着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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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姑娘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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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有些日子没见，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院子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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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在小院内的小竹醒来，麻利的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整理好床铺，梳妆打扮一番后，推门走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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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关押在此的，要么是位高权重之人，要么就是罪大恶极之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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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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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气呼呼的瞪着眼，手上赌气地开始用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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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俏眉微皱：“你确定，能瞒得过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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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狼狈，失魂落魄的身影正瘫坐在角落里。手脚上被戴着厚厚的铁铐，披头散发，浑然没有半分精气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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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才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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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鬟不称职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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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开始了一天的劳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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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犹豫了下，轻咬着下唇，清秀的目光落在林江年那张俊朗的侧脸上。微眯着眼睛，姿态神色慵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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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有些意外：“那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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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会是背着我们偷偷出宫去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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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锦绣则是连忙爬起身，连鞋都顾不得穿，踩着罗袜，提着宫裙便迎了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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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停顿了下，心中叹气。他知道，柳素是在钻牛角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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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这一袭浅蓝色的装扮，使得她身上莫名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的气质。少了以往眉清目秀的‘男子’模样，多了几分少女姿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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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面无表情瞥了林江年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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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纸鸢微怔了下，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默然点了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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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早听说了，城里到处都在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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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视线中，院门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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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人的拳脚功夫，也初显端倪，在后院中，挥舞着拳风，虎虎生风，已有了些许皮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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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些先天性的缺陷，暂时也没办法弥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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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堂堂临王世子，怎么可能会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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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研究着怎么背刺我林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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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说的的确没错，纵然临王府并不畏惧天神教，但这位神秘的教主终究是个隐患。这个教主武功极深，若是被他盯上，可不是一件好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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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还活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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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跟你爷爷说一声，有空的话，我过些日子会登门拜访拜访他老人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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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屋檐下迎上来的二人，轻声开口：“先回房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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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摆手，随后又加了一句：“对了，回去的时候顺便多观察观察，你爷爷最近跟哪些人混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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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这个可能，先去查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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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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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通道，笼罩着一层阴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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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跟她也没聊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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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临王府时两人定下的赌约，结果上次见面时，自信的许岚输的一败涂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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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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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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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柳素短时间内也难以理解，她也不敢多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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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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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昔日连她都打不过的家伙，如今已经变得……很厉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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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许岚心中愤愤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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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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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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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让林江年突然意识到……她们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之间，或许关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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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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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你比你皇兄要更聪慧，更冷静，也更优秀，父皇相信你一定能办得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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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提醒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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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复杂，也很玄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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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是大多数被关押在天牢内的犯人的现状处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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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竹依旧没能转变过来自己的身份，还是照旧如往常般照顾起纸鸢姐姐和自家殿下的起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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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忍不住有些忐忑：“该不会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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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还忘记了一件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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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叹气：“太子下令，不让任何人入宫，谁也不知道宫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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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沉默，半响后，点了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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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前，一袭倩影正静静立于一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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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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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锦绣和安宁二人脸上表情微变，两人对视了一眼，有种不好的预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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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下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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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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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语气略有些小得意，随后又鼓了鼓脸蛋，哼道：“其实是……我爷爷他们这几天很忙，都不着家的。没空理我，我就跑出来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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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千万别感动到要以身相许。”林江年开口打断了她的施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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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凝望着夜空远处，远远望去，仿佛能瞧见宫外，城西的某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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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一向独来独往，但也极少夜不归宿。今晚还没回来，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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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林江年突然轻声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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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并未否认，抬眸看他开口道：“你不能再去见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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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目光狐疑：“我让你帮我按按大腿而已，你脸红什么……你是不是想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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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移了话题：“你爹呢，还在临江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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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看着她，停顿了下，又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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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很是生疏，笨手笨脚，还赌气捣乱。不过在林江年的指点之下，逐渐慢慢变得熟练，开始有模有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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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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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似自嘲般嘴角微微扬起：“她倒是跟我说，不介意我留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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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惊喜，略带几分熟悉兴奋的声音突然响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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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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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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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想了想，开口道：“也可以再歇息一晚，明天再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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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兴奋地小跑闯入屋檐下，来到林江年的身前。小脸因跑动而激动微微泛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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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又瞥了眼这位许大小姐，还别说，这段时间没见，她变了许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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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撇撇嘴：“一天天神神叨叨的，忙忙碌碌都不回家，我问他们，他们也都不愿意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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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挣扎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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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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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年敏锐捕捉到什么：“你爷爷和你兄长，他们在忙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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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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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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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坐视不理。也不能让她继续漂泊在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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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还没完全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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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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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这一幕，小竹愣了下，而后睁大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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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没证实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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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还略显柔弱的二人，身上已明显多了几分坚韧。相比于刚来姜府时的瘦小，两人明显身姿丰腴了不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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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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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沉声开口：“玄阳心法终究只是替代品，并且……作用并不大。教主他，他最终想要的还是玄阳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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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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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雀跃着打招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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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原本静静站在一旁的林青青瞧见这一幕，不动声色的后退，悄悄消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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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说是从宫里来的，叫锦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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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了一番来自许大小姐的‘贴心服务’后，林江年这才慢悠悠开口：“看在咱们关系的份上，我可以给你爷爷和你爹他们一个机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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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安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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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院中，半响后，才道：“等她有这个本事了再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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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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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你们教主信不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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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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