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賜輝:“你想要我怎麽說?”
被勾引的實在心癢難耐,遲遲得不到纾解,他只能一把抓住了陸芳穎老是在他心口處來回畫着圈圈的手指。
陸芳穎嬌聲道:“那你當着嫂子的面說,你很愛很愛我,愛到願意把你的心髒給我。”
徐賜輝果然依舊聽話的照做:“黃志清,你聽清楚了。我愛芳芳,愛到我願意把我的心髒都給她!”
來了來了,這下是真的要來了!
劉林義心頭猛地一跳,身體發軟,一個踉跄,站立不穩。
吳美蘭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他,低聲提醒道:“閉嘴,不許說話!”
至于黃志清:……
她原本都被氣到快要控制不住了,這會輕輕籲出一口氣,靜靜地等待着看徐賜輝的作死好戲。
別怪她冷血,不念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是徐賜輝先對不住她的。
還有最重要的是,徐賜輝不僅想謀算她家一半的財産,還已經害得她父母犯病,如今都在醫院裏面躺着!
由于沒有任何人阻撓,鬼迷心竅的徐賜輝迫不及待的摟着陸芳穎上樓了。
陸芳穎倒是有些疑惑地回頭看了衆人一眼,但也沒多在意,很快便收回了目光。畢竟作為惡鬼級別的畫皮鬼,就算別墅裏的人有什麽謀劃,她也是無懼的。
不多會,二樓主卧室的門發出“砰”的一聲,徹底被關上了。
劉林義盯着房門猶豫片刻,又扭頭看向了正從書包裏拿出一面銅鏡,将其挂在了大門口的沈小棠:“大師,你真的不出手救救他嗎?”
沒等沈小棠開口,吳美蘭臉色一變,怒火爆發:“這種垃圾死了就死了,你瞎操心什麽?你到底是哪頭的?”
“我當然是幫着志清,可他也罪不至死啊!”劉林義心軟道:“不管怎麽說,那好歹是一條人命……”
吳美蘭:“人命又如何?這不是他自己找死的麽?”
劉林義:“你……”
“都別吵了。”
沈小棠出聲打斷他們:“不是我不救,是救不了。”
若說之前在飛機上碰到的那個,是屬于良言難勸該死鬼的話,那麽徐賜輝這裏就屬于慈悲不度自絕人。
從徐賜輝被勾引動心的那刻起,他的心髒就已經被這只畫皮鬼打上印記了。
即便沈小棠現在出手,和畫皮鬼打鬥起來,并且順利将它傳送回地府接受審判,也已經為時已晚。因為不論畫皮鬼身在何處,它都只需要勾勾手指,徐賜輝胸腔裏的心髒就會受到它的召喚随時随地破腔而出,被它一口吃掉。
區別只在于,心髒“成熟”的程度。
所以沈小棠才會在一開始就一而再的詢問黃志清,徐賜輝這個男人她到底還要不要。
若是黃志清還想要徐賜輝,那麽這單生意便做不成,沈小棠會立即傳訊給苗光明,讓他趕來解決。
*
與此同時,二樓主卧室裏。
徐賜輝一進去,便猴急的把懷裏進摟着的陸芳穎往他和黃志清的舒适大床上壓過去,手忙腳亂的開始解除着彼此身上的束縛。
被他壓在下面的陸芳穎極其的配合,嬌喘聲連連,只是眼睛越發舍不得從他的心口處離開,手指也再次一下又一下的在上面來回畫着圈的摩擦着。
如果徐賜輝注意看,且還有一雙透視眼的話,就會發現陸芳穎手指畫出來的圈不僅是一顆心形,位置、大小、都恰好跟他胸膛裏正跳動着的心髒完美的對上了。
很快,陸芳穎身上的衣服就只剩那麽一點點了。
徐賜輝的整片胸膛,也完全露了出來。
在徐賜輝各種揉捏之下,陸芳穎嫣然一下,放置在徐賜輝胸口的右手指甲倏地變長,然後五指成爪抓了下去,那指尖也變得極其的鋒利,輕輕松松的就破開了胸膛上的皮膚……
徐賜輝只感覺到胸口一陣被刺穿的劇烈疼痛襲來,他緩緩低頭一看,就只見一顆還在還在顫動着的心髒,被一只沾滿了鮮紅血液的手緊緊抓着……
瀕死前,徐賜輝的意識終于回歸。
徐賜輝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又或是想向樓下的人發出求救,再也無人得知了。
因為他一個音也沒能發出來。
最後徐賜輝只能難以置信的看着那個他愛極了的陸芳穎,正以一副極其享受的神态,張着血盆大嘴,一口接一口地啃食着他的心髒——
卟的一聲,徐賜輝身子直直倒落。
……
樓上驚駭恐怖的場景正上演着,樓下劉林義等人卻是精神高度緊繃着,又一次進入到度日如年般的等待中。
臨近十一點,只聽得“咔嚓”一聲,衆人齊齊擡頭看過去,就見着二樓主卧室的門終于被打開了。
緊接着,一個熟悉的人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明亮的燈光照射下,能讓所有人都看得分外的清楚,出來的這個人赫然正是沈小棠之前說過的,今晚一定會被畫皮鬼吃掉心髒的徐賜輝。
劉林義和黃志清都震驚到下意識齊齊看向沈小棠,發出無聲的詢問。
沈小棠面色平靜的看着徐賜輝一步一步從樓上走下來,在他走到客廳裏來的時候,才開口:“吃飽了吧,現在你該回地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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