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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其实他对我很好!”蘸冰感觉她不愿意开放自己,不想往下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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蘸冰轻轻拉起她的手,拍了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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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不需要保留,你最不舒服的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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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猫眯突然浑身发抖,似乎回忆让她痛苦异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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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我,你恨他的原因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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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时不让我跟男生说话,许多事不允许……就像监狱式的管理,他总和我妈吵架,直到离婚最终抛弃我们。”其实懒猫咪想说,父亲有坚定的信仰却不让家人随意地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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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已经离去了,你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什么原因导致你还摆脱不了过去的阴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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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猫眯一怔,眼睛直视着蘸冰,“我明白了!他已经不在了,但是我还没有摆脱他带给我那么多的约束,所以我不快乐!我自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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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蘸冰!” 懒猫眯激动地搂住蘸冰的脖颈,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却没有注意到刚好迈上台阶的洛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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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的一幕让他绛紫色的脸庞骤然刮起一场风暴,他转身跑下台阶,开了后舱将他们俩的背囊拽了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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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将两个背囊撂在台阶上,喊道:“再温顺的藏狐也要吃羊,你们自己走好啦!”随后头也不回的就跳上了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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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猫咪追了过去,边喊着:“洛桑你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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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蘸冰拎着背包下了台阶,洛桑的越野车已经咆哮着绝尘而去,留下懒猫咪绝望地站在卷起的灰尘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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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介意我们刚才。”蘸冰无奈地捡起行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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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你觉得我会爱上那个藏族男孩吗?” 懒猫咪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下。“我自由了,也很快乐,我应该去补偿去享受自由。不过抱歉,没有车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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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增喇嘛对去而返的俩人并不奇怪,只是邀请他们喝酥油茶吃糌粑,说离开的人总会回来。多恰寺只有十余个修行的僧人,他们的午饭也只是糌粑和酥油茶,糌粑是由炒熟的青稞磨成的面,丹增带着他俩参观了厨房,知道了糌粑是先将青稞淘晒干,然后再用小量水泡湿,用沙炒至爆花之后筛掉沙。一锅又一锅地反复炒,炒熟的青稞拿去用水磨或手工磨成粉,跟酥油和着吃就是雪域美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