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抱歉圣意大人，给您留下了不好的体会。”</p>

杜子真对着兮夜明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以表歉意。</p>

内脏挤压的错觉还未散去，兮夜明只得暂且忍耐着苦涩与难受。</p>

巧合间兮夜明无意中瞥见杜子真的脸，脑海里若有若无的浮现出莫名的既视感。</p>

“奇怪，你……？”</p>

“怎么了，圣意大人？”</p>

杜子真抬起自己的脑袋和兮夜明四目相对。</p>

在正视杜子真面容的那一刻，本来似有似无的既视感转瞬而逝，兮夜明本来靠直觉预感的线索马上绷断。</p>

“父亲，你和杜子真姐姐干什么呢？”</p>

突如其来的插话打断了二人原本奇怪的氛围，比奈站在客厅的楼梯口观望着父亲和女仆。</p>

“不，没什么，”兮夜明权当刚刚是自己的错觉，“倒是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吗？露西亚睡了没有？”</p>

因为房间的数量有限，比奈只能和露西亚挤一屋，而兮夜明没「意外」的话是睡沙发或者不睡的。</p>

“露西亚姐姐已经睡着了，我听见外面有动静被吵醒，索性出来喝杯水再回去继续睡。”</p>

“那我就暂时不打扰二位的父女世界了，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p>

得知自己是罪魁祸首之一的杜子真飞快逃离“案发现场”，将兮夜明一个人晾在原地。</p>

“额。”</p>

兮夜明尴尬地和女儿对视着，他想起既然昨天的动静杜子真能听见，那比奈不会也听见了吧？</p>

“父亲。”</p>

“哈……？”</p>

“昨晚……你和大皇女她们在干什么？”</p>

兮夜明已经汗流浃背了，他不清楚比奈到底明不明白那档子事的意义，但是肆无忌惮地直接道出事实，那自己也挺下头的。</p>

“实际上我们——”</p>

“是在做●吧？”</p>

那短短的两秒内，兮夜明好像听见了有什么碎掉的声音。</p>

“喂喂喂，小孩子不能乱说啊！”</p>

“那你敢说没和皇女她们做吗？”</p>

女儿的质疑如同一把利刃刺进兮夜明那毫无防备的自尊心中，他只得承认自己的罪行。</p>

“做，做了……”</p>

比奈叹息道：“你承认就好，不过我可是不会管她们叫母亲的，顶多叫两句姐姐就是了。”</p>

“是……”</p>

若是有旁人在场，一定会对这对父女的相处感到好笑吧？</p>

——</p>

第二天中午，大皇女的别墅里迎来了别样的客人们。</p>

“圣意大人唤我们何事，竟然必须来差遣我们。”</p>

瓦洛洛坐在沙发上，王知忌还有青丘晶云陪坐在两侧，而正对面则是兮夜明和安洁莉娜。</p>

“我有一事耽误很久了，近来趁几位与我相交匪浅，想借机会把这事做了。”</p>

青丘晶云一把收起自己的扇子，问道：“是要杀人，还是要放火？”</p>

兮夜明汗道：“你倒是说点好的啊……”</p>

青丘晶云用扇子捂嘴偷笑道：“我开玩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