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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拳尤其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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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阴身体如断翅蝴蝶般撞到墙上，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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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玄冥放过句芒，是我求的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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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说实话了？”玄冥目冷，“烛九阴，你太放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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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颜经常出入拱尉司，我只想借句芒之力探查帝江的下落，是我威逼她，一切罪责我愿一人承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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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纵步欺至近前，抬手揪起烛九阴衣领，硬将他拽起来用力搥在墙上，背脊骤痛，似有骨裂的声音，“你一人承担，你可承担得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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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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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领揪的太紧，烛九阴只觉喉咙被狠狠卡住，呼吸艰难，“求你……放过句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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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有帝江，后有句芒，他们就算死也是你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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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怒喝，“如果不是你告诉帝江关于蓐收的事，他会贸然行动？如果不是你告诉句芒帝江的处境，她又怎么敢对顾朝颜动手，烛九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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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阴血液是白色的，被玄冥扼住喉咙，鲜血上涌，脸色愈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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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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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忽的甩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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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帝江跟蓐收……”烛九阴倒在地上，狂咳不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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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救成了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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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爬到玄冥脚底，匍匐跪地，“都是我的错，别怪句芒……求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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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过我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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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阴知道，“我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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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执念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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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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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我有执念，求你别怪句芒，我愿意抵命……”烛九阴突然磕头，每一下都用尽力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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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没有说话，转身即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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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朝颜体内下蛊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她不管在哪里，句芒都能找到她！”烛九阴急切开口，“这是好事……这也是好事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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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处，玄冥停下脚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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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的行踪，难道不好吗？”烛九阴仿佛看到希望，跪爬着追过去，“万一她有危险，我们也知道该去哪里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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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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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回头，鬼面之下那双眼带着冰冷寒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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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蛊存于体内会减少人的寿命，至少十年，趁音蛊还没在她身上站稳，告诉句芒，把音蛊神鬼不知的取出来，否则不止是她，你跟帝江还有蓐收，都要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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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烛九阴不解，“只是减少十年寿命，又不是让她现在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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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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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一脚踹向烛九阴肩膀，将人狠狠踹倒在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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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活，我现在就成全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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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阴不再反驳，“我会告诉句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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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下一次，我绝不手下留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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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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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响起，待烛九阴回身，人已走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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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颓然倒在地上，任由胸口隐痛肆意蔓延，白色鲜血渗出唇角，连眼泪都是白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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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执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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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执念，是报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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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拱尉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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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冽得到禀报时还没睡下，见顾朝颜出现略显震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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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不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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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颜一路小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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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时气喘吁吁，胳膊腿顺拐都不自知，“五皇子明早要将赵敬堂的事呈禀给皇上，要求公审柔妃案，他要弄死赵敬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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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冽皱眉，“谁与你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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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