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堇不要脸把鸟蛋往兜里一揣：“啊？这玩意儿，不是谁先揣兜里就是谁的吗？走走走，烤鸟蛋，烤鸟蛋，嘿嘿嘿……”</p>

连孩子的鸟蛋她都抢！</p>

言灵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p>

然后也凑了过去：“我也想吃。”</p>

之后几天，言灵玩疯了。</p>

然后，这天夜里，她收到了魔尊的传音：</p>

“祝季，可杀了？”</p>

言灵僵住，她没杀，也不想杀，祝季虽是阴暗了些，但他人不坏：</p>

“尊上，你能不能告诉我，灵狼究竟是怎么死的吗？”</p>

魔尊眸光微眯。</p>

他没有解释，因为他很清楚，言灵在问出这话的时候，就已经在怀疑他了。</p>

他只是没想到，他教导了她这么多年，结果才出去几天，就被动摇了。</p>

蠢货！</p>

可偏偏，言灵拥有的规则之力不受束缚，他还真无法拿她怎么办，只能这样说道：</p>

“言灵，不要听其他人说了什么，要去看他们做了什么，用你的心去感受，本尊相信，你会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p>

魔尊说得太光明磊落了，显得言灵的怀疑，十分卑劣。</p>

言灵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低下头：“尊上，我错了。”</p>

“嗯，不过你若是实在下不了手，也没关系，毕竟，本尊从来不会逼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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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灵愈发愧疚。</p>

“现在，本尊想让你找一个人。”</p>

“找人？”言灵的心提了起来，“谁？”</p>

“纯净之体。”魔尊说道，“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她，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p>

魔尊大致解释了一下纯净之体的特别之处，而言灵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纯净之体是路小堇。</p>

照理说，就凭她现在对魔尊的愧疚之情，她本该毫不犹豫说出路小堇的身份的，但她没有。</p>

“尊上，你找她是要做什么？”</p>

“这些你不用管，言灵，那些肮脏的事情，由本尊去做就行了。”</p>

魔尊说，路小堇是邪恶的，是肮脏的，是需要被除掉的。</p>

邪恶的？</p>

肮脏的？</p>

“嗯。”</p>

言灵垂下眼，不知因为什么缘由，她最后竟什么都没说。</p>

*</p>

路小堇让江意浓次日再来放血。</p>

但她隔了三日才来。</p>

刚巧路小堇这几天吃得多，血厚着呢，立马掀开衣袖，把手腕一割：</p>

“你要多少血？若还不够，明日我再多吃些东西，再给你放。”</p>

江意浓将冷凝盆接满了，就没再放血了：</p>

“够了，不需要了。”</p>

然后对路小堇冷嘲热讽了两句后，才收起冷凝盆离开。</p>

刚出门不远，一个太监就走到了她身边：</p>

“你要她这么多血做什么？莫非是寻找了什么法子，能阻止她献祭？”</p>

江意浓顿了一下，手微微收紧，却很平静地回头看了太监一眼：</p>

“若我能阻止呢？”</p>

太监笑了，露出一口黄牙：</p>

“那我会杀了你。”</p>

天命之女，也是会死的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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