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一定责令那丫头待在府里,一步都不许离开。”姚尚书连忙点头说道。
他转身要离开,被站在旁边的沈尚书一把拉住,“姚大人要去哪儿?你就这么走了?”
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姚尚书临阵逃脱,不管他们这些合作伙伴了?
御令卫已经带人去沈府抄家,沈尚书还被困在御令卫衙所,根本脱不开身,心情也变得十分暴躁。
“姚大人,你这要撇清自己,甩下我们这些同伴?”沈尚书心头冒火,恨他老奸巨猾,无情无义。
姚尚书蹙一蹙眉头,把沈尚书的手拨开,冷淡地说道:“沈大人,姚某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还请沈大人自重。”
沈尚书简直难以置信,“姓姚的,我们沈家和你们姚家平日里来往走动,也算是至交好友了吧?如今沈家遭难,你就要跟我撇清关系?”
姚尚书一脸冷漠的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嫌弃,“姚某与沈大人只是同僚关系,如今沈大人身上背负谋害皇后的罪名,姚某对此案一无所知,也不是你的帮凶,自然要给你划清界限,换了是沈大人,也一定会这样做吧?”
“你,无耻小人!”沈尚书一肚子火气,“你居然能说出划清界限这种话!”
划清界限?
明明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平时利益都绑定在一块,看谁能划清界限!
呵,姚家刚来京城那会儿,姚尚书三番五次去沈家拜访。
姚尚书还降低身段,自称是沈府门生,卑微跪舔到极致!
现在沈家有麻烦了,姚尚书又恨不得把自己撇清干净。
他们沈家不是随随便便被人当成工具,戏耍愚弄着玩的!
“沈大人,你在朝中做官这么多年,朝堂后宫的势力盘根错节,看看这些大人们,不都是你的人脉吗?沈家得了多少利益和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姚家可不一样,姚家刚进京几个月,根基还不稳,咱们两家的情况天地迥别,不能混为一谈。”
姚尚书故意拔高声音,让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楚。
这样才能把自己彻底摘出去!
他这一番话说完,不仅沈尚书气得肝疼,另外十个官员也都怒不可遏,痛恨姓姚的是落井下石的小人。
“姚大人,你说我们盘根错节,你难道跟我们不是一伙的?”
“别以为自己多清高,能把自己摘出去!就你们姚家人干的那些龌龊事,御令卫稍微查一查,就能把你们查个底朝天。”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们这次醉酒发狂,是遭人陷害了,俗话说得好,看谁最后得利益,谁就是那个幕后使坏的人!”
“咱们大伙都瞧瞧,现在谁最风光?明明都犯了错,我们都站在这里受审,只有他姚大人一个舒舒服服,喝茶聊天。”
“咱们跟姚大人可比不了,人家一进京城就会溜须拍马,抱上摄政王的大腿一路舔上去,舔到皇上眼前,才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
“是啊,咱们这次遭小人陷害,怕是官位难保,以后只有姚大人最风光,咱们都得看他的脸色。”
“要我说,怕是有人在背后使绊子,让咱们在皇上和摄政王面前里外不是人。”
这些官员都是摄政王一伙的,他们在御令卫衙所待了一天一夜,摄政王竟然没过来保他们出去,已经让他们心存疑惑。
此时一见姚尚书能来去自如,就更怀疑是他背后进了什么谗言,才让摄政王对他们不管不问。
所以他们对姚尚书又嫉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