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昊飞扑上前，把枪抓在手里，顶着他肚子，连开两枪。</p>

雪夜被血刺激得凶性大发，扑向第二个人，那人吓得路都不会走了。</p>

嗷呜一声，又一人死在狗嘴之下。</p>

场中还剩一人，正是说要抠小昊眼珠子下酒喝的。</p>

连灭两人，狗子很兴奋，先小昊一步，将人扑倒。</p>

“雪夜。”小昊叫停雪夜。</p>

雪夜呜呜两声，狗眼不满地瞪着小主人，为啥不让咬？跟狗子抢功，要脸吗！</p>

嫌弃地摸摸狗头，小昊数落雪夜：</p>

“瞧你这一头一脸的血，脏死了，姐姐在，你就是讨打的货。”</p>

雪夜甩尾巴，她不是不在嘛，还不让狗爷松快松快。</p>

小昊不理它，朝最后一人走去。</p>

那人连连后退，“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眼瞎，冒犯了您，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p>

恼悔不迭，谁能想到，一个模样10岁左右的孩子，竟然如此凶残。</p>

小昊在丁家看过更残忍的事，他本就不是个良善的性子，没了裴楠生和左灵在身边监督，住在心里的小恶魔，见风就长。</p>

把玩着手里的飞镖，小昊笑得像个纯真无害的天使，“放你一条生路？好啊，好商量。”</p>

那人眼睛一亮，以为小孩子心软好说话，爬起来要跑。</p>

小昊一脚踢在他肩膀处，手臂一麻，跌在地上。</p>

哼！小昊按在他另一侧肩膀，指下用力，另一只胳膊也卸掉了。</p>

“小……小爷，您不是说放了我吗？”</p>

那人不甘心，试图垂死掐扎。</p>

将他翻转过来，小昊连放两枪，两枪都打在他膝盖骨处，疼得差点昏死过去。</p>

雪夜突然大叫，小昊汗毛乍起，一个翻身，将那人顶在身前。</p>

砰，一声枪响，血色四溅。</p>

雪夜朝枪响处扑去，被小昊射穿肚子的人，身上还有枪。</p>

大意了，差点阴沟里翻船，小昊懊恼地给了自己一巴掌。</p>

雪夜一口将那人持枪的手咬断，后腿将枪踢向小昊的方向，狗嘴毫不容情，一口下去，气息全无。</p>

咬完，兴奋地跑向小主人，快，快，快，快夸我，我能干吧！</p>

小昊给它顺毛：</p>

“雪夜好棒，幸好你在，救了我一命，不然，我再也见到哥哥姐姐了。”</p>

眸光黯淡，刚跟哥哥姐姐分开，就有人打他和雪夜的主意，心情糟糕透了。</p>

斜眼瞥向在地上蠕动的人，戾气横生，拽过他，稚声稚气道：“挖我眼珠子，下酒？”</p>

“不，不，不，不敢，不敢……”</p>

他还要说些讨饶的话，一枚飞镖直直戳进他眼眶，啊……叫声刺耳。</p>

小昊面无表情拔出飞镖，飞镖上插着一个似球非球的物体，仔细打量几眼，嫌恶地将碍于眼物甩在地上。</p>

拍拍疼得缩成一团的男人，甜甜笑道：</p>

“我看过了，两个眼珠子挖出来，应该能炒半盘菜。”</p>

男人吓得魂飞魄散，什么人家，才能养出这等小恶魔，小恶魔又将飞镖插入他另一侧眼眶。</p>

男人连吓带疼，晕死过去。</p>

小昊自言自语，“两个眼珠子才能凑半盘菜，再加根舌头吧，正好凑一盘。”</p>

话音落，舌头被割下，男人被疼醒，听见小恶魔轻飘飘一句：</p>

“小爷心善，留你一命。”</p>

双目被挖，嘴里空空荡荡，两只胳膊脱臼，使不上力气，膝盖骨被打碎，残废一个，还不如死了呢，呜呜着，想求小昊给他一个痛快，小昊已走远。</p>

过了一会儿，听见脚步声，还有狗子的汪汪声，男人激动地扭动着身体。</p>

小昊没理他，翻捡尸体上有什么能用到的东西。</p>

手表，两个弹夹，小半袋炒面，两壶水。</p>

“穷鬼。”</p>

小昊边嫌弃，边将东西塞进背包里。</p>

走出好远，想起来要收取战利品，记得每次跟哥哥出门，碰上不长眼的，哥哥都要搜捡战利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