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黑了。”甘斓張大嘴唇,呼吸急促:“開燈。”
梁晉燕沒有理會她的要求,撩開她的裙擺便開始。
……
甘斓此生都不想回憶,自己是怎麽被梁晉燕帶回房間的。
她本就怕黑,梁晉燕卻一邊折磨她,一邊讓她摸黑往走廊盡頭的房間走。
恐懼讓她抖得更厲害,中途好幾次都站不穩跪倒了。
梁晉燕毫不憐香惜玉,抓着她的腰将她帶回來,冷冷地命令:“繼續走。”
反複幾次,甘斓被他折磨出了眼淚。
回到房間,重見光明,甘斓忽然開始嚎啕大哭。
身後的男人聽見她的哭聲,似乎是被擾了興致,停下動作将她翻過身來壓到了身下。
甘斓的眼淚就這麽毫無征兆地暴露在他面前。
她下意識地要偏頭躲開他的注視,卻被他掐着下巴掰了回來,“哭什麽,委屈?”
沒等她回答,他便收緊力道,“委屈就滾。”
“不委屈。”甘斓吸了一下鼻子,将眼淚憋回去,擡起兩條腿主動纏上他的腰,“我是爽哭的。”
梁晉燕赤紅着雙眼盯緊她,幾秒之後,抓住她的小腿架在了肩膀上。
……
這只是個開始。
進入三樓的時候,甘斓就知道今晚不會簡單地結束。
她後來昏過去了,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因為梁晉燕給她喂的藥。
失去意識之前,梁晉燕還在拿着東西折磨她。
——
深夜的別墅格外寂靜。
梁晉燕從床上坐起來,摸到床頭櫃的煙盒和打火機。
他叼了一根煙在嘴裏,按下打火機點燃,深吸了一口,轉頭看向了床上昏迷的女人。
她渾身赤裸,身上挂着他留下的痕跡。
房間裏溫度低,她的肩膀在抖。
梁晉燕夾着煙拽起旁邊的毯子遮住她的身體,視線停在她臉上,緩緩吐着煙圈。
他凝視着她,再一次想起了今天在休息室門外聽見的那段對話。
她對任先冷嘲熱諷說出那句“你娶我呗”。
同樣的話,甘斓也對他說過。
可梁晉燕分得很清楚。
她對他,是逢場作戲虛與委蛇;對任先——即便是再咄咄逼人、态度惡劣,也難藏那份期待和渴望。
她還是沒有死心。
否則也不會在任先說出“對不起”之後,有那樣的反應。
呵。
梁晉燕發出一聲嗤笑。
“不長記性的東西。”他腦海中閃過當年親眼所見的畫面,看向她的目光冷漠而諷刺。
罵完之後,他又狠狠吸了兩口煙。
濃烈的煙草味直沖鼻腔和眼睛。
梁晉燕咳得雙眼充血。
他将煙頭按在煙灰缸裏撚滅,自嘲地扯起嘴角。
他也和她一樣。
犯賤,不長記性。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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