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今天這一遭,甘斓更加堅定了要抓住盛執焰不放的念頭了——這是她目前為止最有力的靠山了。
除非梁晉燕願意松口娶她,否則沒什麽事情能讓她放棄盛執焰。
——
程應錦聽鄒澤譯和權晔兩人陸續說了快一個小時,終于弄清了這幾個月裏發生的事情。
這期間梁晉燕一直在旁邊坐着,但一句話都沒說過。
程應錦聽完後去問梁晉燕:“那你要怎麽處理她?”
“看他那樣子也不知道呗。”鄒澤譯急着搶答,“那女人就是老天爺派來克他的,小甜甜?小刀刀還差不錯,天天給他心上劃拉。”
程應錦和權晔被鄒澤譯的形容弄得一哽:“……”
“你。”一直沒說話的梁晉燕忽然擡起手來指了指鄒澤譯。
他聲音低沉,動作和目光帶着極強的壓迫感。
鄒澤譯頭皮一緊,有那麽一瞬間真的以為他要不顧兄弟情義給他來個物理意義上的“肝腸寸斷”了。
鄒澤譯下意識地捂住了肚子。
這時,他聽見梁晉燕說:“你去追她。”
鄒澤譯瞳孔地震:“???”
追她?
誰?
他說的不會是甘斓吧?
不僅鄒澤譯,程應錦和權晔聽見這句話之後也是瞠目結舌。
甚至懷疑梁晉燕是不是被刺激得精神錯亂了。
“晉燕,你這是——”
權晔的問題剛說一半,便被門鈴聲打斷,他停下來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着是沈名立。
沈名立進入客廳後,和其餘三人颔首致意,随後看向了梁晉燕。
梁晉燕:“直說。”
得到允許後,沈名立才放心地開口同他彙報:“甘小姐早晨的時候被任宗明接回去了任家一趟,大概二十分鐘。”
沈名立說到一半,視線看向了梁晉燕的手。
梁晉燕一眼便洞穿他的猶豫,“繼續。”
“離開的時候……是任先送甘小姐回了醫院。”
果然,剛提到這個名字,梁晉燕周身的溫度便降了下去,額頭暴起的血管都透着殺意。
沈名立趕緊補充:“這應該是任老爺子的意思。”
“這還用想麽,肯定是啊。”鄒澤譯也跟着說,“沒任宗明發話,我就不信任先敢讓甘斓坐他的車。”
鄒澤譯說到這裏就忍不住翻白眼了。
每次聊起這事兒他都得好奇甘斓是怎麽看上任先的。
豬油蒙了眼睛麽。
一個又當又立又懦弱的男人……哪裏比得上梁晉燕?
“找人看着她,明晚把人帶過來。”梁晉燕終于出聲。
沈名立試探性地問:“要提前跟甘小姐說一聲麽?”
“不用。”梁晉燕冷冷地掀着嘴唇,“帶幾個人過去,直接綁。”
沈名立:“……好的,明白。”
沈名立彙報完之後就離開了。
他一走,權晔又重新把話題繞回去,他看着梁晉燕問:“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梁晉燕不答反問:“你覺得任宗明叫她回去是為了什麽?”
權晔斟馬上猜出來:“她和盛執焰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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