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出現的梁晉燕之後,甘斓終于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兒了。
嫌她今晚被羞辱得不夠,砸門進來再添一把火麽?
他做出這種事情,甘斓一點都意外。
之前她給他當情人的時候,偶爾放肆跟他鬧一下,鎖個門不讓他進去,他每次都能砸開。
甘斓一度懷疑他究竟是不是豪門出身的公子哥,怎麽燒殺搶掠樣樣精通,跟悍匪似的。
思索之際,梁晉燕已經停在了她面前。
“小……嘶。”
那個挑釁的稱呼還沒叫出口,甘斓便被梁晉燕按着肩膀翻了過去,他的掌心随後便抵在了她的後頸上,直接将她的臉掼上了鏡面。
不算疼,但天旋地轉的,甘斓剛剛經歷了劇烈的情緒起伏,被他來這麽一下,眼前發黑。
她雙手抵在鏡面上,呼吸越來越急促。
“送上門被羞辱,很開心麽?”梁晉燕從鏡子裏看着氣息不穩的女人,冷冷地掀唇。
甘斓以為他說的是剛剛宴會廳現場的事情,倔強地回應:“我為自己争取,沒什麽好丢人的。”
“所以你争取了什麽?”梁晉燕的手繞過她的脖頸卡住,“你那叫犯賤。”
“對啊,我就是犯賤。”甘斓破罐子破摔,根本不辯解。
梁晉燕什麽難聽的話沒罵過她?她早就免疫了,只要她不要臉,任何話都傷害不到他。
但梁晉燕似乎很不爽她這個挑釁的态度,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
甘斓被掐得快窒息了,眼底蓄起了生理性的淚水,從鏡子裏看着身後的男人,表情痛苦。
梁晉燕冷着臉欣賞着她的眼淚和掙紮,最後扯了扯嘴角松開她。
他往後退了一步,低頭整理着手上的紗布。
甘斓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他的左手上纏了很厚的紗布。
受傷了?
真他媽老天有眼。
“盛家和時家一直有深度合作,時阮是盛老爺子相中的孫媳婦兒。”梁晉燕将手插回褲兜裏,“你覺得你憑什麽和她比。”
“憑盛執焰喜歡我。”甘斓轉過身來看着他,“他說過,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們。”
梁晉燕輕嗤了一聲:“你十七歲?”
“十七歲”三個字,似乎是觸發了某些回憶。
甘斓不自覺地攥住了拳頭。
梁晉燕垂眸掃過她發白的指關節,再次發出嘲弄的笑聲,“盛執焰暫時對你的身體有些興趣,你還真以為自己有資本進盛家了,趁早醒醒。”
甘斓往前跨了一步,忽然擡起手臂勾住梁晉燕的脖子。
她今天穿的鞋沒有鞋跟,要這樣抱他,得踮腳。
“進不了盛家,那進梁家怎麽樣?”甘斓親了一口梁晉燕的下巴。
梁晉燕垂眸,冷冷地睨着她,對于她撩撥的動作,不拒絕也不回應。
甘斓親完下巴又去親他的喉結,手指抵着他脖頸的大動脈撓癢癢。
身上的人動作火熱,梁晉燕的眼底的溫度卻降到了冰點。
他像個第三者一樣冷眼旁觀着她的主動,最後殘忍地給她一句審判:“一點長進都沒有。你也就剩這點本事了,只配給男人當床上的玩物。”
<span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