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凡出声拒绝，“那倒不用。”</p>

“哦？”舒迎悦眉头一挑，“你已经猜到了？”</p>

方亦凡还没回应，舒迎悦嗤笑一声，声音带着许些嘲弄，“不愧是特务。”</p>

方亦凡好似没听到舒迎悦话里的嘲讽，回答着，“我猜是之前被你卖掉的父母对吧？”</p>

舒迎悦唇边笑意凝固。</p>

她怎么也没想到方亦凡居然能猜到…目光直直看着方亦凡。</p>

这下轮到方亦凡笑了。</p>

就舒迎悦的反应，方亦凡就知道自己猜对了。</p>

他嘴角一扬，“他们两个，谁回来了？”</p>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舒迎悦也没有隐瞒的必要。</p>

“我妈。”她声音停顿了一下，又添了一句，“我妈先回来了。”</p>

方亦凡问，“怎么回来的？”</p>

舒迎悦摇头，“不知道。”</p>

方亦凡：“人在哪？”</p>

舒迎悦还是摇头，“不知道。”</p>

方亦凡面上露出无奈笑容，“悦悦，你这一问三不知，很难办事啊。”</p>

舒迎悦看着方亦凡，“如果在公安局，你能解决掉？”</p>

方亦凡回，“得看在哪个公安局。”</p>

舒迎悦：“舒如烨所待的公安局。”</p>

方亦凡沉默：“……”</p>

他问，“你确定人在哪儿？”</p>

舒迎悦摇头，“不确定。”</p>

方亦凡 声音淡淡道，“不确定的事情不能乱说，以免打草惊蛇。”</p>

舒迎悦：“？”</p>

什么意思？</p>

方亦凡注意到舒迎悦眼里露出的疑惑之色，就知道舒迎悦没明白他说的话的意思。</p>

他索性掰开一一分析，“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主谋已经没了，其他参与这件事情的人也跟着散了，换句话来说，当年的事情已经没了证据。”</p>

舒迎悦抿了抿唇，意思是让她装傻？咬死不承认？</p>

没证据，咬死不承认也确实是一个好的法子。</p>

方亦凡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亲生爸妈不可能相信是你这个亲生女儿把她们给卖了。”</p>

舒迎悦若有所思……好像也确实是这样。</p>

“到时候……”方亦凡声音停顿了一下，又道，“ 悦悦，你只需要演一演就好了。”</p>

“就眼下的情况来看，公安那边应该是对你有所怀疑，故意试探你，这个是试探也是在故意逼你出手。”</p>

舒迎悦：“！”</p>

舒如烨已经怀疑她了？</p>

她回想了一下当时情形，好像也确实有点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p>

这……</p>

舒迎悦心头一震。</p>

方亦凡道，“你一旦找人出手，他们就有了你的把柄，有了证据，那时候的你，才是无路可逃。”</p>

“明白了吗？悦悦？”</p>

舒迎悦觉得方亦凡说的话有道理，可就怕……</p>

她把心中担忧问了出来，“万一他们找到了当年参与这件事情的人呢？”</p>

方亦凡摇头，“找不到的。”</p>

舒迎悦：“？”</p>

这么肯定？</p>

方亦凡笑看着舒迎悦，“该解决的都已经解决了，没解决的也不敢自己出来，再一个，即便是找到了当年参与这件事的，他们也没见过你，他们最多见过那男人。”</p>

他声音停顿了一下，又添了一句，“那男人早已经没有。”</p>

舒迎悦心中已经猜到那人可能没了。</p>

可……内心猜测与真的听到人没了，心里感觉还是不一样的。</p>

舒迎悦一颗心凉了半截，“人已经死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