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多管闲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p>

高个子婶子撇嘴，“改不了。”</p>

矮个子婶子不耐烦，“赶紧走吧。”</p>

高个子甚至连连点头，“行行行！走走走！”</p>

陶湖边。</p>

聚集了一大群人，围观议论，“怎么不报公安啊？”</p>

“谁说没报公安啊，已经去报公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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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安怎么还没来？”</p>

有些人刚过来，不明情况，出声问，“怎么一回事？”</p>

“就是有个女同志跳湖，岸上的几个男同志跳下水去救她，没想到到湖里的时候，救人的有个同志发现水里面，应该是水底下，就是湖底，有个人。”</p>

不明情况的人眼露震惊，“湖里面有个人？”</p>

“嗯。”</p>

有人不确定道，“是湖底吧？”</p>

“好像是吧，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清楚，我也是听她们说的。”</p>

有人问，“那现在人捞起来了吗？”</p>

“好像没有。”</p>

“没有捞起来，说是等公安那边过来再说。”</p>

“为什么要等公安那边过来再捞？直接捞起来等公安那边过来不是更好吗？”</p>

“应该是不敢捞吧。”</p>

“没经过公安的允许谁敢捞？”</p>

“就是啊，捞上来没被找麻烦那还好，万一被找麻烦，那就说不清了。”</p>

众人议论纷纷时，突然有人大喊，“快快快！让开！让开！公安来了！”</p>

“让公安同志过去！”</p>

“快！让一下！让一下！”</p>

议论的众人转头看去，果然看到五六个公安快步跑了过来。</p>

舒如烨走在最前面，目光环视周围一圈，“谁先发现的尸体？”</p>

“第一个目击人在哪儿？”</p>

一众人刚要说话。</p>

舒如烨又添了一句，“听人说的不要再凑过来了。”</p>

那些原本说话要众人听到这话瞬间把嘴给闭。</p>

就在这时一人举起了手，“公安同志！这儿这儿！”</p>

舒如烨看了过去。</p>

那人人群中挤了过来，来到舒如烨几人面前。</p>

舒如烨问，“你是第一目击证人？”</p>

“我不是。”那男同志道，“我朋友他是。”</p>

“他是下水救人的一个，他在那边有些被吓到了，不敢动。”</p>

“就是他看到的尸体。”</p>

“可能需要公安同志你们过去一下询问。”</p>

“嗯。”舒如烨应声，带人过去，顺带问，“他怎么称呼？”</p>

男同志道，“李。”</p>

舒如烨：“好。”</p>

穿过人群。</p>

舒如烨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同志，男同志脸色发白，明显吓得不轻。</p>

舒如烨出声，“李同志。”</p>

李同志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公安同志你好。”</p>

舒如烨问，“能说一下具体的情况吗？”</p>

李同志：“嗯。”</p>

舒如烨了解完情况。</p>

真实的情况就是，湖下面有个人，是个女的，不知道在下面多久了，反正不是刚才掉下去的。</p>

得捞起来。</p>

在场有几个胆子大会水的大爷主动请缨下去捞。</p>

舒如烨出声道谢。</p>

等捞起来的过程里。</p>

舒如烨听到有人叫他，“如烨！如烨！”</p>

舒如烨转头看去，看到了二叔。</p>

他迈步走了过去，“二叔，我在工作。”</p>

舒抚文道，“我知道。”</p>

舒抚文看着舒如烨，脸色极为难看，“我听说这里淹死了个人…我怕…”</p>

一道喊声打断了舒抚文话，“大队长！捞起来了！”</p>

舒如烨立马道，“我先过去看看。”</p>

舒如烨转身离开。</p>

他走过去，看到那发胀的人…</p>

那张面容…</p>

舒如烨瞳孔一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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