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漆开只感觉自己怀中的玉人身体一颤,然后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到自己的耳边:
“是因为我趁人之危,在你喝醉的时候把你·····”
樊漆开双手捧着风沙燕的脸颊,轻轻地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
“别说这种傻话了。你灌酒的仇我已经自己报了,就在今天上午的时候。”
樊漆开的一句话顿时让风沙燕破涕为笑。
就在风沙燕脸色微红憋笑的时候,樊漆开在风沙燕的樱唇之上轻轻地一啄,并且在风沙燕的耳边认真的说道:
“我的二小姐哎,告诉你一個冷知识。
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喝醉了,喝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那么他是硬不起来的。
也就是说,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酒后乱性,只有见色起意和图谋已久。”
樊漆开看风沙燕本就水灵的大眼睛又大了整整一圈,心里面的得意还没有来得及表现在脸上,紧接着就看到了风沙燕一脸不善地盯着自己。
“所以,昨天晚上伱是将计就计?你知道我把星潼和你师侄送到了房间里之后再过来搬你回我的房间到底有多累吗?
你这个家伙,恐怕心里面还在笑话我吧?”
不等樊漆开反驳,风沙燕棉花一样的粉拳就好像流星雨一样不断地落在樊漆开的胸口。
“别打了别打了,沙燕,我这不是将计就计,我是图谋已久啊。”
樊漆开的手还没有再一次把风沙燕环在胸怀里就被风沙燕无情地拍了下来。
“少来这一套,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呢。不许骗我,我看得出来你到底有没有说谎,你说谎时的眼神和小动作都瞒不过我。”
樊漆开并没有说话,耳朵却在风沙燕的注视下不断地呼扇,鼻翼也在不断地扩张与收缩。
“确定了,这里没有别人。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风沙燕一头雾水地看着樊漆开把房间里所有的电子设备全部都丢在房间外面,甚至就连两个人的手机都一样。
不等风沙燕的问题说出口,樊漆开就抱着风沙燕坐在了床上。
“燕燕,你对于甲申八奇技有什么看法?”
风沙燕眉头一皱,对于樊漆开卖关子的说法很不感冒。
只不过出于对樊漆开的感情,风沙燕还是配合着说道:
“没什么看法,毕竟我太爷就是甲申三十六贼之一,我家传的手段就是甲申八奇技之一的拘灵遣将,虽然因为我是一个先天异人的原因我学不会拘灵遣将,但是八奇技什么的不也是异人的手段吗?”
樊漆开苦笑一声然后看向了风沙燕的眼睛直到风沙燕又给了他一记粉拳才开口说道:
“燕燕啊,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像是你看待甲申八奇技的态度一样就好了。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要开口说自己要走吗?
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我遇到了你太爷的结义兄弟阮丰,他传给了我六库仙贼,而且打算从今往后每年都来杀我一次。”
“那就让他来!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来天下会!你也别走,从今天开始你就背我包养了。
现在,作为包养你的富婆,我命令你,该卖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