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不怪我拒绝了风会长吗?小中要留下了继承你的衣钵,所以能加入天下会的还是只有我一个。
让你费心了啊,师兄。”
樊漆开看着已经坐上车离开的风正豪父子三人,扭头看向了自己的师兄周良。
周良抬起巴掌大小的紫砂茶壶,往自己的嘴巴里灌了一口茶水。
“怪你干嘛,路怎么走还是要看你怎么想的。
我最多也就是给你在路上插上几个牌子让你自己挑选而已。
你没有加入天下会就没有加入呗,梨声园又不是养不起你。
我不喜欢干涉年轻人的选择,就像是我家一样。
我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虽然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听着我唱的戏长大的,可是他们不还是一个选择留在梨声园唱戏的都没有吗?
别说唱戏,他们就连梨声园的神格面具也不愿意学。
周中也是我孙子里唯一一個愿意学神格面具并且愿意留在梨声园唱戏的。
我也理解他们的想法,异人虽然还是异人,但是时代却并不是我当初的那个时代了。”
又向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周良指着梨声园旁边的店面说道:
“看到了那家店面了没有?那也是你师兄我的家产。
我都已经想好了,以后你要是不打算唱戏了,我就把这个店面给你。
伱家里面原来不是干饭店的吗?你的手艺我也尝过,在这里干个饭店,到时候不说大富大贵但是也绝对饿不到你小子。
走了,回去了。老邹说今天买的海参已经到了,你不是从你爹身上学的鲁菜吗?今天晚上葱烧海参!”
周良笑着回到了梨声园的剧院之中,樊漆开也紧跟其后。
只不过就在樊漆开就在自己快要步入剧院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股危机感让樊漆开一个冷颤。
樊漆开顺着感觉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只是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并没有发现能够给自己带来极大危机感的人出现。
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最近精神太过于放松出现错觉了。
樊漆开大踏步走进了梨声园之后,就在樊漆开步入了梨声园之后,这一条街的尽头出现了一个高瘦的人影。
这个不速之客形象与众不同。
不仅仅是没有任何的头发存在,甚至就连眉毛都没有,一身宽大的褐黄色的长袍之下是一副畸形的身材。
四肢奇瘦无比,看起来就好像是皮包骨头一样,但是偏偏肚子却夸张的隆起看起来就好像是得了寄生虫病一样。
此刻这个怪人正在以一副癫狂的神态望向梨声园,口水也不断的滴落着。
让人感觉到心惊胆战的是,这个怪人口中的口水就好像是浓硫酸一样,当他的口水滴落在由水泥和砖石共同建筑的道路上时,竟然将这水泥和砖石都直接腐蚀。
从地面上不断向下陷的砖石和坑坑洼洼的表面就知道,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家伙肯定也是一个异人。
“忍耐,要忍住,忍……忍不住了!就这一个,就这一个!在雪山忍耐了那么长时间,也是时候开开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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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三一门旧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