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财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那童子正偷眼看着自己,眼中满是笑意。
很显然,有一个人和他一起挨打,让他相当的开心。
“笑什么笑,错了没?”
那画中童子闻言一惊,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落寞。
成画多久,他就被训了多久,问题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同样的,夫子也是如此!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训眼前的童子。
王有财注意到画中两人落寞的目光,眼珠子一转。
“你们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夫子闻言,瞥了王有财一眼。
“我们乃是画中人,怎么可能知道外界的岁月,另外,你就不必多费力气了,带不走我们的,看到对面的那幅画了没?”
王有财顺着画中夫子戒尺所指的方向看去,却见一副异常简洁的丹青,正挂在这传送殿的中对面。
丹青之上只有一条线,一个点,一个字。
一条线,巍峨如峰,立地擎天,点在线上,如人登顶,高处不胜寒,右上角一个“剑”字,刺的王有财双眼
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