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靳宸西说的,程潼恩讽刺冷笑:“后悔了就这样报复,也只不过是一只狗咬死两个同伙,最后自己也逃不脱该死的命运,更可恨的是拿自己的崽做报复工具,有什么值得同情可怜!”
靳宸西听见她用狗来形容她自己的妈和自己的父母,实在难听,但从知道自己也是被利用的报复工具后,也理解她的心情。
可就算程伯母有天大的错,程伯父也是有错的。
“程伯母固然对你造成了伤害,那程伯父就没有吗?”他话中有话道。
程伯父以欺骗形式活着,就是伤害她!
程潼恩自然听不出来,更不可能觉得记忆里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爸爸伤害过自己:“我爸当然没有伤害过我。”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是他自己!”
“你也太可笑了,我爸都死了,你能让死人从坟墓里跳出来开口不成!”
“我是不能,时间能。”靳宸西意味深长说道,“就看你能不能有那运气碰上。”
碰上知道真相的运气。
程潼恩只觉得他可太搞笑了,冷淡道:“车祸这事我会处理,你不用管了。”
“本来就该你管。”靳宸西说完就挂了电话。
虽然通话火药味颇浓,但程潼恩压根不在意谁先挂电话,于她而言,只不过问事情时延长了时间多说了些废话而已。
接着,她打电话到离城处理张女士车祸事件的相关部门,得到的结果如靳宸西所说,还在调查当中。
这么会敷衍人,不就是欺负人名不见经传,能拖就拖,反正拖不死都要整死。
“江大哥,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她转头便打电话给江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