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硬着头皮回答道:“我昨晚喝断片了,醒来就被傻柱捆在厂厨房里,他说的话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易忠海又对傻柱说道:“傻柱你就照实说,许大茂昨晚到底是做过些什么。”
“昨晚,厂里不是放电影嘛,杨厂长让我准备一桌工作餐,我电影也没空去看,等电影放完杨厂长他们来吃完饭,我收拾完厨房就往回走,可是才走出厂门口,就见到不远处许大茂正抱着一个妇女在耍流氓,于是我马上上前去制止,那妇女也趁机跑了,许大茂把裤子丢一边,还要继续去追,我没办法就把他给打晕了,把他背回厨房,怕他醒来再闹就早绳子把他捆到椅子上,直到早上他醒了我才把他给放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易忠海又问道:“傻柱,这事可不是小事,得实事求是,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傻柱拍着胸脯道:“一大爷,这事我哪敢撒谎,不信你问许大茂呀。”
“许大茂,傻柱说的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没底气的回答道:“我都喝断片了,哪知道这些事,我自认为我没做过,都是傻柱乱编的,你们都知道我和傻柱有仇,这件事说不定就是他专门安排来对付我的,反正我是不会认的。”
易忠海一脸正气的说道:“你不承认,不代表你没做过,这件事很恶劣影响很不好,我觉得应该开全院大会来讨论一下该怎么处罚,按理说许大茂做下这事,是要送派出所的,但都是多年的邻居,我们也不能把事做绝,能给个机会就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午饭过后召开全院大会,就讨论许大茂这事,就这样吧,大家都先散了,散了吧。”
许大茂听到易忠海要为他召开全院大会,顿时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娄小娥也恶狠狠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转身进了屋子。
邻居们也都各自散去,傻柱示威似的对刘光天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回中院去了。
刘光天招呼着阎解放和刘光天把许大茂扶进屋子里。
进屋后许大茂绷不住了,爬在桌上就哭了起来。
刘光天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大茂哥,大茂哥,伱先别哭啊,这事没那么严重,你先听我说。”
“光天,你真的有办法帮我?”
“大茂哥,你根本不需要我来帮你,你根本没有事,甚至还能敲上傻柱一笔钱都说不定。”
许大茂顿时精神了起来:“光天,你说吧我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大茂哥,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做过傻柱说的那些事,都是傻柱诬陷你的,就欺你喝断片了没有证据证明你没做过。”
“真的吗光天?那他为什么要这么诬陷我,这是准备把我整死啊。”
“事情说起来也简单,上星期不是你我们揍他时你也出力了吗,傻柱他不敢报复我就把你给恨上了,昨天你当着他相亲对象和那么多人的面讽刺他,肯定给他知道了,你也知道傻柱那眦睚必报的性格,肯定是算准你会喝醉,然后就守着你,在路上把你弄晕,然后把你弄回厨房,捆了你一夜裤衩子肯定也是他给处理的,他是想先收拾你一顿出出气,再回四合院依靠易忠海和邻居们的压力来批斗你,不信你看着到时易忠海肯定会给你定罪,让你认罪,让你以后在四合院里抬不起头来。”
“光天,如果他们真要把我送保卫科或者派出所怎么办。”
“大茂哥,你傻啊如果你真做了这些事,厂门口那些保卫会不知道?还有大晚上的傻柱背你进厂厨房,保卫会同意?你呀肯定是在没出厂大门就被傻柱给打晕了。”
“这么说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光天谢谢你提醒,我这就找傻柱算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