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姐姐又说‘她的一个同事跟母亲说了一句话,就又‘阳了’她说她那个同事体质比较弱。’我想应该是没事的,毕竟我们已经‘阳过了,’还有就是我的体质不是那么弱。
我们一直在大客厅里谈话,谈了很久,父亲站在院子里喊“给你母亲掉液体去。”姐姐就出去了。我们去了母亲睡的那屋。母亲说“都说来看我,做到那个屋子里不见来。”我说“不是还没过传染期吗?”母亲说“我还说你们先别来。”
之后弟媳也过来了,她给母亲看了她买给母亲的礼物,好像是蛋白粉之类的东西,说可以增强抵抗力,让母亲冲着喝。然后上炕给母亲按摩,我也上去给母亲按摩。
母亲说“前天杨xx完了(去世了,一人给散了一百块的‘乜贴’,”弟媳说“妈,你咋不给我打电话,打电话我打的过来呀!打的才3元,”母亲说“我也不知道别散1块钱,你三姨和三姨夫来了。”
弟媳说“杨xx是干什么的呀!他很有钱吗?”母亲说“他是大包工头子,才63岁。”我们都说“才63岁呀!这么有钱,如此年轻就去世了,多么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