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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晚上给我说公公家里今天中午‘念夜,’因为马上就要封斋了。封斋为什么要‘念夜’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没有嫁给老黑之前,娘家信的是“新新教,”新新教封斋前是不念夜的,老黑家里信的是“哲赫雷业”教,哲赫雷业教是很繁琐的,不但封斋前要‘念夜’,宰牲节前还要过‘乜贴,’本来宰牲就很忙了,再过‘乜贴,’真是忙上加忙,女人们都恨不能变成三头六臂。

公公‘念夜’的日子订在周五,我想他大概是不想让我去,明明知道我是周六周日休息的,偏偏订到周五,也或许有别的原因吧。自从老黑在他姊妹和公公跟前说我挣的钱不给他交后,我感觉公公和姑子姐就拿着有色眼镜看我,好像我是个不好好过日子的女人似的。

老黑不给我交钱她们却不说什么,家里的费用我开支她们也觉得非常应该,在她们看来女人把挣的钱全部交给老公才算是个好女人。她们那里知道我只是没有安全感而已,我攒的不过是我挣的钱而已,有错吗?我要是不受那么多的伤害,又怎么会这样呢?

女人在没受伤害之前,谁不是一心一意的对待男人,如果她对一个男人充满戒备,一定是这个男人伤透了她的心。手中有点钱只是让她心里安定一些,让她有点底气对抗生活的变故。要是按你们的要求去生活,在遇到风暴的时候,不是要逼死这个女人吗?

如果有足够的安全感,谁愿意防着彼此呢?老黑防着我她们怎么不说呢?老黑身份证,银行卡、医疗卡都放在车上,家里一个卡都不放,她们怎么不说呢?口口声声说我知道密码,我知道密码有个毛用。

买了两套房子,都不写我的名字,我一说就说不写你的名字也是夫妻共同财产,夫妻共同财产没错,可为什么只写自己的名字呢?不写也就罢了,还责怪我不出钱出力,我挣那点钱也就能负责个家用买个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