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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小区门口,老黑的哥哥又打电话送来一些羊羔肉,回到家里开始煮牛肉,三姑姐让全部煮上,她是大厨,我不懂什么,就全听她的,虽然觉得全部煮上有些多了。

之后又开始用刀轧羊羔肉,轧的我手好酸的,剩下一个后腿是砍不动了,只好囫囵放在冰箱里,想着送给三姑姐算了。浑身累的,真想睡觉,可是还有那么多的活没有干,厨房的抹布没有洗,锅台也没有擦亮,还有3个案板也没有洗。

柜子底下,沙发底下,冰箱底下也还没有用抹布擦,想想都愁死了,每次过‘乜贴’最累的人就是我。这还是没请人的状况,要是请人真的要把人累死。洗不完的锅碗,炒不完的菜。累到僵直的腿。这些繁文缛节真的是要把人累死。

干到5点,总算是有个眉目了,唯一愧疚的是没有换水,只好在心里给过世的婆婆道歉,‘妈呀!对不起,我实在是力不从心呀!您就谅解一下吧!’

晚上三姑姐过来跟我捞油饼,不知怎么回事,油饼子怎么也不升(丰满,起个大泡就不动了,样子很不好看。三姑姐说可能差碱了,撒了好多碱面揉进去,依然是那样,捞的人心灰意冷的,始终找不出原因。

三姑家问我是不是用冷水起面了,我说没有啊,是温水,她问我是开水晾温起的吗?我说不是的,是冷水掺热水的温水。三姑姐说可能是水不对,要用开水晾冷后的温水,温度还要偏高一点。因为找不出别的原因,只能如此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