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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黑说给他父亲打个电话,说很久都没给他父亲打过电话了,我说“打呗,”听大姑姐说公公和婆婆都‘阳’了。老黑自从“房子”事件跟他父亲吵架后,就生疏了很多,很少联系。他问公公最近怎样,好了没有,又说了说我家的情况。

后来突然话锋一转说“爹,今年疫情如此严重,我妈的年份就不在家过了吧,捞点油饼,煮点牛肉,买点‘果碟子’包好,请几个人在坟上一念,一散算了,”公公听了后说“也行,你堂叔的儿子也是这样过的,”之后又给他哥哥打电话也是如此这般说了。

我听了心中非常高兴,每年过这个‘乜贴’我都是非常的愁,能从年头愁到年尾,婆婆我是从来没有见过,因为她在老黑二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可是每年为了给她过‘乜贴’我都要生好多的气,甚至萌生过离婚的念头。

我只会做个普通的饭,而过‘乜贴’对女人的厨艺要求是很高的,也不是家家如此,主要是老黑家里的人事太多,要求太高。我的几个姑子姐个个都厨艺高强,她们很看不惯我厨艺不高的样子,我炒的菜在她们眼里不值一看。

她们不但厨艺好,打扫卫生也是一流,我觉得很干净的屋子,在她们眼里也只扫了个皮毛,每年她们都是边干边数落我,让我感觉自己屁都不是,心情非常的低落,也因此对过‘乜贴’无比痛恨,非常痛恨这种陋习,不知老祖宗为什么遗留如此折磨人的习俗。

每次在过‘乜贴’之前老黑都要跟我大干一架,每年快过‘乜贴’的时候我都对自己说他如果还像去年那样,我就跟他离婚,我并不觉得自己错的有多离谱,炒几个像样的菜和把屋子打扫的干净又雅致并不是衡量一个女人成功与否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