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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嗓子很疼,头也很痛,我估计自己已经‘阳’了,被老黑传染的。觉也睡不着了,心里想大概是怕什么来什么吧,一看表才5点多。熬到天亮,煮了锅稀饭,吃完之后就开始发烧,本想去做个核酸验证一下,但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劲。

后来就一直烧着,躺着,女儿还好,她说只是嗓子疼,还能听课。头晕的厉害,我想谁煮饭呢?老黑已经是第三天了,不知好点没有。他每天只是呆在自己的卧室里,煮好饭我就打开门放在门口的台子上,喝水也是,水果也是都给他放在那里。

我给他说我可能‘阳了’他什么都没说。我蒸了米饭,实在无力炒菜,主要是晕的不行,起身去倒杯水都差点摔倒了。要不是老黑我真想用水煮点菜一吃算了,或者不吃,实在没胃口。我对女儿说“今天你炒菜行不,妈妈实在难受,”女儿说好。

我强忍着不适,坐在椅子上给女儿说炒菜的程序,老黑出来倒水,看见女儿在厨房炒菜,把卧室的门狠狠摔了,我很生气,我想这是在埋怨我不炒菜吗?可我是真的难受呀!他都三天了,已经不烧了。

总是口口声声对别人说我不关心他,他又何曾关心过我。黄豆芽炒娃娃菜,只放了葱蒜、盐和酱油,因为看过疫情攻略,‘阳’了不能吃辣的,吃荤的,就只好吃点素的,其实根本没什么胃口,胃里感觉很恶心,只是机械的在吃,嚼碎、咽下因为微信上说‘即使吃不下也要吃一点,这样才能抵抗病毒。’

第二天依旧是烧,老黑看起来好了很多,我听到他一直在刷抖音,我想给他说让他煮饭,但是估计说了也是白说,弄不好还要挨骂,我又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