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书里将这滋味描写的欲仙欲死。</p>

原来当真如此美妙。</p>

…………</p>

冬夜漫长寂静，寒风裹挟着大片大片的雪花为这座镇子披上一层洁白的纱，窗边烛火摇曳，泛着柔和的光辉。</p>

翌日，沈宴清的嘴不负众望的肿了。</p>

顾长河趴着睡了半宿，早上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酸涩的厉害。</p>

这还不是要命的，要命的是等他直起身来，却正对上沈宴清瞧着他的目光。</p>

沈宴清稍稍嘟着肿起来的嘴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顾长河看。</p>

见顾长河醒了，也是一句话都没有，室内的气氛一度尴尬。</p>

顾长河眼尖的瞧见沈宴清肿起来的嘴巴，有些心虚的挠挠脑袋，笑道：“师尊！你醒了？可好些了？”</p>

沈宴清眨巴眨巴眼，盯着他不说话。</p>

顾长河努力忽视自己昨天晚上的劳动成果，目不斜视从容不迫：“师尊？”</p>

沈宴清看着他好久，却不发一言。</p>

顾长河心虚的避开沈宴清的视线，眸光闪烁。</p>

良久，沈宴清都没有开口说话。</p>

久到顾长河差点要承认自己的劣迹了，沈宴清才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我的嘴很疼。”</p>

“……”顾长河眼神飘忽，不敢再直视他。</p>

半晌含糊道：“……师尊，冬日里蚊虫多。”</p>

“许是被咬到了。”</p>

沈宴清眉头一皱，似乎不是很满意这个说法，抿起唇。</p>

先抛开冬日蚊虫是否真的多不谈，若是他真的被蚊虫咬了嘴巴，沈宴清真想咣咣撞墙。</p>

沈宴清一想到那些小虫子在自己嘴巴上爬来爬去，还把自己的嘴巴咬了，就膈应的慌。</p>

见沈宴清神色不虞，顾长河摸摸鼻子挪开目光，换了个话题：“师尊可觉得好些了？”</p>

“……”沈宴清盯着他不说话。</p>

顾长河一愣，怎么今日总感觉师尊怪怪的？</p>

顾长河伸手就想去捞沈宴清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了，奈何还没等他碰到，沈宴清却皱着眉头躲开了他的手。</p>

冷声道：“你干什么？”</p>

顾长河也察觉出不对了，收回手关心的看着他：“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p>

沈宴清冷静的伸出手腕试了试额头的温度道：“我没烧。”</p>

顾长河眨眨眼，今日师尊格外奇怪。</p>

对他也生分了不少。</p>

顾长河试探性的和他开玩笑道：“怎的今日不让我碰了？”</p>

“……”沈宴清挑起眉头：“你总是碰我？”</p>

顾长河目光狡黠，大大方方的点点头：“你不记得了？”</p>

“……”沈宴清哑然。</p>

半晌道：“我不认识你。”</p>

“你离我远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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