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看着摄像机，表情却是呆滞的。</p>

不知道在想什么，额头上冒汗，表情变得惶恐。</p>

祁琢喊了声：“柳云！”</p>

柳云回神。</p>

她飞快地调整好情绪，瞥了眼宁宁。</p>

“不行，表情太木了，重拍。”</p>

第三次。</p>

“卡——”</p>

“不行，你的感情表达太平淡了，你的遗憾呢。”</p>

...</p>

宁宁不断的ng，重拍。</p>

不管她怎么调整，柳云总能挑出她的毛病。</p>

次数太多，连观众都发觉了不对劲。</p>

【我觉得宁宁演的很好啊，挑不出毛病。】</p>

【我怎么感觉柳云是故意的。】</p>

【什么故意的？柳云是出名的高标准，你们都不知道么？】</p>

【宁宁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原因吧，别一出问题，就往别人身上推。】</p>

【有些人真好笑，你当然看不出来啊，你又不是专业的。】</p>

【我怎么看不出来，同样是素人，季商演的和季萧萧演的。季商很明显就不如季萧萧啊，柳云不是也给他过了么，她怎么只针对宁宁，不针对季商？】</p>

【这还看不明白么，柳云明显就是公报私仇啊。】</p>

...</p>

虽然很对不起宁宁， 一墙之隔后的三人，觉得这ng真的来的太及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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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檀解开对女鬼的控制。</p>

她已经冷静下来。</p>

她仰起头，盯着天空，在找什么。</p>

苗檀跟着看。</p>

“她在找什么？”</p>

天空碧蓝，除了白云，什么都没有。</p>

恰巧，一墙之隔。</p>

数不清第几次的重拍，宁宁空灵的歌声，透过墙壁，再次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p>

抬头看天的女鬼，突然转头，指着远方。</p>

她很兴奋，嘴里哑哑地叫着。</p>

三人顺着她的视线。</p>

天空里，一个小黑点。</p>

仔细看，是风筝。</p>

女鬼提起裙摆，嬉笑着，奔跑着，向前追逐风筝。</p>

周承肆：“走，我们跟上。”</p>

一行人，悄悄离开院子。</p>

院墙的这一边，似乎没有人察觉到。</p>

只有宁宁，在他们离开后，她抬头，远方的天空中，芝麻粒般大小的风筝。</p>

又是风筝。</p>

*</p>

在数不清第几次，按照柳云的要求，宁宁演完一遍后，柳云照旧喊了卡。</p>

这次，她没有立刻喊出ng的理由。</p>

她思索着，过了会，才说：“还是不行，你的身上就是少点，我想要的东西。”</p>

这理由多少有点牵强。</p>

宁宁故意去看柳云的眼睛，柳云避开了。</p>

她确定了，柳云是故意找她的茬。</p>

宁宁烦了，她直接站起来。</p>

她生气，还是挺吓人的。</p>

宁宁走到柳云面前。</p>

柳云如临大敌，她偷偷瞧了眼祁琢。</p>

“你要干什么？”</p>

宁宁盯着她，突然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请导演你，演示一遍。”</p>

她倒要看看，柳云能演出什么花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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