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很明显就有问题。</p>

特殊案件有特殊案件的查法。</p>

他们想到的是招魂。</p>

照理说，除了宋书妍外，还有五个人，地府那么忙，不应该都被无常带走了。</p>

结果呢，他们谁都没招到。</p>

他们立刻想到赵家。</p>

纪莱当时就说：“哼，估计早就魂飞魄散了。”</p>

陈慕对他摇摇头：“不能情绪用事，我们没有证据，不能断言，不排除这种可能。”</p>

死了这么多人，网上却没有任何水花。</p>

玄门控制舆论的手段，可是顶级的。</p>

特殊通道走不通，特调处只能按照一般方法查。</p>

结果发现，死者手机全部不见了。</p>

任何能证明死者与齐北洲有联系的蛛丝马迹，都不见了。</p>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p>

这次，案件彻底陷入了瓶颈。</p>

陈慕刚捧着资料走到大厅。</p>

果不其然，宋清瑶又迎了过来。</p>

她这三天每天都来。</p>

“陈警官，查得怎么样了？”</p>

同样的问题，她每天都问。</p>

陈慕有点愧疚，当时，他要是多注意点，拦着宋清瑶，她可能就不会那么冲动了。</p>

现在，宋清瑶在网上被骂得狗血淋头。</p>

网友们为齐北洲抱不平，闹到学校，她目前被停职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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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案件，毫无进展。</p>

陈慕不说，从他的表情，宋清瑶也能看出这个案子不好查。</p>

她知道特调处这些人非常辛苦。</p>

她每天天亮就来特调处，一直坐到晚上。</p>

看着他们进进出出，忙来忙去。</p>

那都是为了她的女儿。</p>

“那妍妍愿意见我么？”</p>

陈慕叹了口气，十分不忍地摇摇头。</p>

宋书妍现在情绪就非常不稳定。</p>

她什么都不说，什么人都不想见。</p>

宋清瑶有些无措。</p>

陈慕安慰她：“她谁都不想见，不止针对你。”</p>

宋清瑶点点头。</p>

两人站着。</p>

大厅进来一群人。</p>

为首的青年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嘴角上扬，似笑非笑，一股斯文败类的味。</p>

他的后面跟着穿黑衣服的保镖们。</p>

陈慕脸陡然沉了下来。</p>

青年看见他倒是笑笑，也不在意他的脸色。</p>

他主动抬手打招呼：“陈警官，好久不见。”</p>

“赵启明，你来干什么？”陈慕很不客气。</p>

赵启明走过来：“我来，当然是有事。”</p>

他目光偏移，看到站在陈慕身边的宋清瑶。</p>

“宋阿姨是么？”</p>

赵启明非常熟稔地伸出手。</p>

宋清瑶不明所以，跟他握了握手。</p>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p>

赵启明低头笑了笑：“不认识我没关系，认识齐北洲就行，我是齐北洲的好朋友。”</p>

宋清瑶的脸也陡然变了。</p>

陈慕：“你到底来干什么，特调处不是让你玩的地方。”</p>

赵启明不急不慢地环视大厅，随口问：“齐北洲在哪，我来保释齐北洲。”</p>

他比宋清瑶高，宋清瑶抬起头，发狠似的直勾勾盯着他。</p>

赵启明：“阿姨，不要这样看我，我很害怕。”</p>

陈慕强在赵启明刚进来的时候，他就猜到他来干什么。</p>

他强压住怒气：“齐北洲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我们正在查案。”</p>

赵启明：“那又怎样？这么久了，你们查到了什么了么？”</p>

他挥挥手，身后拎着文件包的律师上前。</p>

赵启明转头笑眯眯地对宋清瑶说：“阿姨，不想齐北洲被保释，就去找律师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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