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向来重视真正的实战表现，而非理论上的天赋。”

方海缓缓道：“历史上，还没有一阶就成一等名额的。”

“就像老师，很少直接给门下弟子赐予重宝，而是让我们去闯荡磨砺厮杀。”

“他的九个孩子，都有六个死在各种生死磨砺中……李源还很稚嫩，未来很难说。”方海摇头道：“就算我去和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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