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啊!好吃，真是太想太好吃了。”</p>

“小东方，你爸爸做的菜，简直绝了!”</p>

赵擎苍吃着碗里，何雨柱做的猪肉白菜吨粉条子，对爱徒的厨艺赞不绝口。</p>

赵老爷子平时没啥爱好，就爱吃。</p>

胡同里的豆汁，油条，驴打滚，馓子麻花……等各种小吃，赵老爷子全都吃了个遍。</p>

在四九城住着那几年，几乎天天都去吃。</p>

再就是便宜坊和全德聚的烤鸭，稻香村的糕点，天福号的酱肘子，爆肚冯的爆肚，砂锅居的砂锅，烤肉苑的烤肉，小陈肠的小肠，都一处的烧麦，柳泉居的炒菜……等各种名吃。</p>

赵老爷子也全都吃了个遍。</p>

至于正阳楼，赵老爷子也没少去过。</p>

可赵老爷子最中意的，还得是自己爱徒烧的菜。</p>

几乎，何雨柱每次去看望老爷子，老爷子都会让何雨柱下厨，给他烧几道小菜。</p>

“柱子，你小子简直就是厨神下凡。”</p>

“你就算是给我拍个黄瓜，我都吃着比大酒店里做出来的好吃。”</p>

这是当年，赵老爷子夸赞333爱徒的原话。</p>

今天，寒冬腊月天，爱徒冒着寒风，带着儿子来看老爷子。</p>

还给老爷子带来了好多年货。</p>

像什么猪板油，生猪头，烤肠，水果罐头，糟鱼罐头，还有油盐酱醋茶，王守义的十三香。</p>

除了这些吃得，何雨柱还给老爷子和老太太，每人带来一身新衣服，和新鞋子。</p>

衣服自然都是陈雪茹的绸缎庄里，让匠人师傅给做的。</p>

鞋子是老北京，千层底。</p>

老爷子和老太太一人两双，一双单布鞋，一双棉布鞋。</p>

新衣服穿身上，新鞋子穿脚上，老两口焕然一新，精神抖擞。</p>

师娘赵孙氏吸溜了一口粉条菜，也夸赞道：“柱子呀，我觉得你师父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你对你师父，那绝对没的说，比我们俩儿子对我们都孝敬。”</p>

“所以呀，你让小东方跟着你师父学武的事儿，我替你师父答应了。”</p>

赵擎苍瞪了他一眼，怒道：“你懂个屁!我刚才跟我孙儿摸了摸骨，我孙儿是天生的大龙骨，天生就是练太极拳的料儿。就算是柱子不让东方跟我学武，我也必须得让小东方，跟我一起学武。”</p>

原来，吃饭之前，何雨柱跟师父说明来意。</p>

赵老爷子当场给何东方摸了摸骨。</p>

这一摸，老爷子吓了一跳。</p>

这小家伙不得了，天生大龙骨，天生就是练武的料儿。</p>

这么好的练武苗子，他必须得好好教啊。</p>

但小东方对学武不怎么感兴趣，他倒是对用筛子扣麻雀，特感兴趣。</p>

赵老爷子也是童心未泯。</p>

院子里弄了个筛子，弄了根一尺来长的木棍，用条长长的绳子拴在木棍中间位置。</p>

用木棍将筛子支起来，傻子下面撒一些秕谷，或是些碎苞米。</p>

绳子的另一端，拉到了门口。</p>

冬天，麻雀能吃的食物本来就少。</p>

筛子底下那一小片秕谷、碎苞米，简直就是麻雀眼里的珍馐佳肴。</p>

没多久。</p>

一群麻雀飞了过来。</p>

起先，先是落在墙头上，盯着筛子方向叽叽喳喳。</p>

很快，几只胆大的麻雀，从墙头飞下来，试探着向筛子底下的食物靠近。</p>

终于，来到筛子底下，那几只麻雀壮着胆子，啄了几口秕谷吃。</p>

啥危险都没有。</p>

很安全。</p>